也不知道指得是哪方！
“好！”叶凡并不在意，微笑着说道。。
“昨天京大有人跳楼你知道吧？”
“嗯，路过！”
“跳楼的人你认识吗？”
叶凡疑问地看向陈云杰说道：“不认识啊！他还没跳下来，我就离开了……”
“嗯……也对！当时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你！不过……当时你就不好奇？有人跳楼你都不看看？”陈云杰饶有兴趣地问道。
看来因果还是有作用的。
“我怕！”叶凡镇定地说道。
陈云杰横眉一挑，心想，看来是个难缠的家伙。
“想必你也看到新闻了吧，那人死了！是两个月来在京大第五个自杀的！”
叶凡其实没有关注到这些，但是刘乡的死，是亲眼所见的，心中还有梗结，不过现在他也不敢表露出来过多的情绪，因为还不清楚陈云杰为什么会找到他。
“那真是可惜！”
他相信，有因果在，可以抹除他和事件相关的所有相关的线索和痕迹。
陈云杰一直在观察着叶凡的表情和动作，发现他整体的表现都极其自然得体，可正是这种自然，让他有了更深的怀疑。
“确实！监控除了拍到你在校内的活动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妥。而那五人的事，上头已经拍板定案，确定为自杀事件！”
陈云杰说这话的语气有些不甘，还是忍不住夹了一根烟放在嘴边，却没有点燃。
“那……陈警官找我干嘛！”叶凡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陈云杰眼神悠远地看着前方，拿出手机，点开app，递给叶凡，说道：“我甚至都不记得为什么我的手机备忘录里面会有你的名字！”
“嘶！”叶凡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惊讶地看见，手机上确实有着他的名字。
这因果也太不靠谱了吧！
其实关于叶凡和事情所有相关的痕迹都已经抹除了，包过视频记录、文字记录以及所有人脑海中的记忆，还有葛方平留下的特殊符号。
但是在因果还未启动之前，警察已经查到了视频中救下刘乡的人，并且告知了陈云杰，当时也没有条件，他就把叶凡随手记录在手机的备忘录中，除了名字之外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信息。
所以因果判定中，并没有把手机中的名字给消除。
“这……我也不知道啊！”
它出了bug，我能怎么办？
陈云杰看着叶凡吃惊地表情也不算做假，狐疑地说道：“几日前，南城的金玉满城小区曾经发生过一起大火，奇怪的是那个火势只烧了一层，也未有人员伤亡，后查明原因是天然气泄露所致。巧合的是，那天晚上附近监控拍到了你的身影……”
“啊？”
想来那天直接是一把火给把关于鼠妖的所有痕迹烧没了！
可这因果着实不靠谱啊！
要有心人愿意查，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间接推断，还是可以与他扯上关系的。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我就在附近散个步！何况我同事都在我身边啊。”叶凡强作镇定地说道。
陈云杰笑了笑，说道：“也没有怀疑，就想事情怎么就这么巧了呢！两次意外事件，你都在场！”
大概以后会更多吧，叶凡心里暗暗说道。
也给他提了个醒，看来以后要更小心些才行，虽然警察也不能怎么着，倒是被一直盯上肯定是个麻烦的事，而叶凡也还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陈警官一大早赶来就是和我聊聊天？”
陈云杰放下已经被唾液浸湿过滤嘴的香烟，严肃地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没空！”叶凡立马拒绝！
开玩笑！
这种开场白和“天色很晚，宿舍关门了吧”“我们很久没联系，就想和你说说话”是一类的。
一开口肯定没有好事，何况还是一个警察找你帮忙，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事了。
“我还没说什么事！”
“哦……不想听！抱歉！我最近真的很忙！”叶凡连连摇头！
他真是连知都不想知道，而且手中确实还挺多事的。
陈云杰无奈，只好从口袋中掏出一本警官-证，说道：“我怀疑你和一起刑事案件相关，现在需要排查一下安全隐患，麻烦你把身份证出示一下，配合我的治安调查！若拒不配合，我将依法对你进行刑事拘留！”
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