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感受到韩蓉儿的小手进了被子，不时触碰到自己的肚子等处，凉凉的感觉让自己一阵发痒。“好了……你别动，我要尿了啊……”说着，李凡伸出一只手也进了被窝，似乎有意无意地抓到了韩蓉儿冰凉的小手。
韩蓉儿突然身上一个激灵，吓得把尿壶扔到了床上，手迅速从被窝抽了出来，还一边闭着眼喊着：“你怎么……你怎么把那个往我手上撞啊！”
“啊！我没啊……那是我的手，你别乱动，快点……我……我要憋不住了。”听着李凡似乎着急的声音，韩蓉儿咬咬牙，把手再次伸到了被窝里。
而此时江国也买饭归来，怕打扰儿子睡觉，而是悄悄地转动着门把手，步伐也刻意地控制着，没有发出一点响声。但是当他进了病房，看到有些黯淡的灯光下，一个女孩的手正伸进儿子的被窝。听到传来的哗哗声，和儿子脸上惬意的表情，江国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好了，我完事了！谢谢你啦，嘻嘻。”李凡正说着，抬头看到了怔怔站在门口的父亲，一时间吓得身体一颤，急忙说道：“爸！那个……我……”韩蓉儿看到李凡突然的反应，也急得手上一抖，尿壶一下倒在李凡的床上。
“啊！洒了！韩蓉儿！”李凡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潮湿，一下子惊想跳起来般，挣脱了一下，腰上传来的剧痛却让他不得不好好躺在床上。
愣在那里的江国似乎也意识到事情不对，赶紧打开了灯，把饭放在地上急忙跑了过来，还一边问着。“怎么了，怎么了？”
病房里一阵慌乱，韩蓉儿也有些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来，给江国让出了一条道，而自己则是呆呆地站着，愧疚地低下了头。
江国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尿壶，又掀开被子看了看李凡的床上，只见已经湿了大片，嘿嘿地乐着，还一边打趣道：“小凡，这事你也麻烦人家小姑娘，不丢人呀？”
李凡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急忙叫了声：“爸！”示意江国别再说下去了。
江国把尿壶放到床下，看着李凡床单上一片潮湿无奈地摇着头。“先这么着吧，一会吃完饭我再给你换床单。”说着又扭头看向了低头不语的韩蓉儿。“这位同学，没吃饭呢吧？一起吃点？”
韩蓉儿被江国这么一问，更觉得不好意思了，急忙摆着手说着：“叔叔……我不吃了，我还得回家呢，我只是来看看……李凡的。”
江国嘿嘿一笑，上下打量着这个长得白净可人的小姑娘，似乎赞赏般地“嗯”了一声，随即又看向李凡，抛给李凡一个有些猥琐的眼神。“你们俩先聊会，我去问问护士什么时候换药什么的，顺便去隔壁老李那聊会天，也没准去趟楼下买瓶饮料……”说了一大串，似乎是在告诉他们自己要出去很长时间似的，然而江国出了门就靠在楼道的墙边，偷偷望着李凡所在病房的方向。
“你爸他……好奇怪哦。”韩蓉儿看着江国离开的背影小声说着。
“你别理他，他就那样。我说韩蓉儿，你看你做的好事，给我倒了一身尿，我还不如自己来呢！”李凡有些不满地说着。
“我……对不起嘛！谁让你突然乱动的，我又怕碰到你的……”韩蓉儿恰巧吞咽了下口水，李凡盯着她嗓子处的蠕动，顿时觉得有些燥热。
“好啦，我要走了，你好好养病吧。还有，那个张朗……今天被学校开除了，听他们说，好像会进监狱。”
李凡一听张朗这副下场，不屑地哼了声说道：“活该，简直是个疯子，这下好了，进去好好改造吧！”
被李凡说得发笑，韩蓉儿捂了捂嘴，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好啦，真不说了，再不回去，我作业都写不完了，你好好养病吧，改天……我再来看你。”说着便转身离去了，一转身李凡从空气里弥漫着的一股尿骚味中似乎又嗅到了那天那个好闻的薰衣草味，傻傻地盯着韩蓉儿离去的背影，对着门口发呆。
不一会儿，江国便悄悄打开了门，头探了进来，见到屋内只有李凡，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哈哈，你小子艳福不浅呀！这小姑娘，长得多俊，啧啧啧啧。”
“爸……不是你想的那……”见父亲一脸鄙夷的表情，李凡也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行啦，快吃饭吧，挺耗费体力的吧？哈哈……”江国一边说着一边拎着饭菜走到了李凡旁边。
父子两人也不管屋子里的尿骚味，迫不接待地打开饭盒，准备大快朵颐一番。见李凡吃得正香，江国抬头看了看，随即放下了筷子，严肃地说着：“小凡，有些事我得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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