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云画决定不再思考刚才的话,闭起眼,思索起解决办法。
“诸位这个问题,不如等这位姑娘行了再说吧。”妇人打圆场道。
云画找了张桌子,然后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问:“现在衙门里大部分人都知道我带着她出来疗伤了,现在我又不能带人回去交差,而且。”云画打量了一遍周围的环境。“你这里也不像医馆,我不可能把这里说出去吧?”
众人陷入了沉默。
“其实,公子你可以说你把谷姑娘送去医治以后就被人劫走了。”双胞胎女中的一个说。
“我这样说谁会信?”
“公子不妨这样想。谷姑娘在衙门里中毒了。你以被劫为借口将她隐藏起来,不是挺合理的吗?”另一个女子说。
“倒是个办法,不过那人敢在衙门里出手,那就必然会监视我,我不能再来这里了,但是关于黑谷姑娘的事,我必须要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知道。”说完,云画看了一眼顾渔。
“我到时候会派人通知你的。”
云画还是盯着他,没有说话。
“相信我吧!”顾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
“也只能这样了!”云画双手握紧,无奈说。
半个小时后,他回到了衙门里,此时许多人都等着他回复。
“那姑娘怎么了?”总捕头问。
“治疗途中被她的团伙劫走了,我没留住。”云画低落地说。
“你在开什么玩”宙门门主脱口而出,却被总捕头打断。
“我信你!你没事就好。”
云画看了一眼他,什么都没解释就走了。
气氛一下子压抑起来了。
云画回到休息大厅没有片刻,陈骏就摸了过来,悄悄问:“你把人藏哪里了?”
“顾渔那里。”云画同样小声回他。
“放他那里真的没问题吗?”陈骏担忧道。
“起码他不会害她。”
“有眉目了吗?”
云画摇了摇头。
“欸!”陈骏叹了口气。
三天后,议事大厅里。
“三天!我们逮住的那群家伙,全被人赎回去了,就剩那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商人了。”宙门门主洪常青愤怒地说。
“这就算了,最关键的证人还被人劫了。”宇门门主葛全说。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而且,那日下毒的人,根本就找不到。荒门门主也没有提供毒药的特性,就一个大夫和典狱长作证,很难缩小搜寻范围的。”洪门门主谢天雨有意无意地看着云画。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王鹰打断了他们的话。
“这三天里,上边的人不断地给我们施压,留在城防军那边的弟兄们全被撤回来了,一个都不让留。不单如此,派过去盯着那些官员的弟兄们也全被人打了回来。而且我们的眼线有部分被人识破了,有不少人对我们的做法感到寒心,不再愿意帮我们了。我们这次恐怕遇到了强劲的对手。”谢花汇报着。
江湖人士虽然行事潇洒,但是有些上了年纪一点的会成家,会比较需要物质。而且有一些江湖侠士,既豪爽又爱面子的,钱花的自然也像流水一样。而当江湖侠士只能靠接取单子换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酬金随着单子的难度而增大,时间长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而帮衙门办事能有一份不错的薪酬,相对来说会比较安全,只是会遭江湖中人唾弃。但是有不少侠士会为了家人安全和金钱,选择暗中帮助衙门。
“还要继续吗?”谢花无力地问。
“让他们撤回来吧,把酬金交给他们,善始善终吧。”总捕头无力地说。
八门成立以来,花费了好多时间,才建立起和江湖人士的信任,这次,怕是会面临沉重的考验。
议事厅里陷入沉默,气氛压抑的不得了。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云画出声打破了平静。
总捕头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所有人都目送着他离开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