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过一愣，无奈摊手：“我能吗？”
张医生摇摇头没多说。只是随意开口：“你的进展呢……找到了吗？”
韩过一顿，叹息开口：“没找到……香水也用光了。”
张医生皱眉：“那……”
韩过摆手：“事实上还有。徐贤那里还有大半瓶。我是说我私藏的半瓶用光了，却没找到合适的人。”
张医生看着韩过，就这么看着。半响呼出一口气，收起笑容：“那么现在，你试也试过了。也努力过了。最终既然是这样结果，你该试着考虑去找那一个让你有反应的人的同时……也该考虑和你女朋友徐贤说明。”
摆手打断韩过要开口的话，张医生表情严肃：“我说了私事我不管，可是我的态度你肯定要说。至于怎么说你自己想。因为以我的角度来说，医生的角度，私事处理不好也会影响治疗。不管是情绪还是配合方面。”
韩过沉默下来，没有开口。张医生也没催促，只是有些叹息。
有生以来遇到的病人没有一个从医生角度来说是不可怜的。
而韩过，这个病人，在他看来……算是之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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