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只狐狸先欺负我的。师父你看我的发髻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南宫月可怜兮兮的跪在魔尊面前哭声说道。
的确发髻上已经是残乱不堪。杂乱的发丝自由地扬在空中。魔尊躺在羽榻上,闭着双眼似乎在听着某一种声音。似乎将南宫月排除在外,丝毫没有在意南宫月的存在。初之殿外,琰禛轻轻的靠在门上,听着殿内他们的谈话。身上的衣衫也换了一套崭新的圆领白衣,袖口上绣着金色的图样。
南宫月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揉着膝盖。一边揉一边抬头看着休息着的魔尊,生怕魔尊给自己严重的惩罚。
“师父!”
南宫月看着魔尊,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凄凉。
琰禛在门外听到那一声“师父”就明白了某人又是在博取同情……
“过来。”
南宫月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移到躺在榻上的师父面前。
魔尊细长的手慢慢地扬起,尾指一勾。此时从内室里飘出来一件墨黑的交领襦裙,交领上整齐地绣着白色的瑶花。
看来师父还是知道我不喜欢呆板死寂的黑色。
那件衣衫整整齐齐地叠着落到了师父手中。魔尊此时才睁开眼。黑色的眸子中影影绰绰,包含着星星点点,一丝丝溺爱还有些许无奈。
魔尊撑着羽榻,端正地坐起来。南宫月转过身。依旧还是跪着。
门外一丝清风传来,琰禛消失在门外。
魔尊清冷如玉的手轻轻在南宫月的头上划着,将那些杂乱的发丝理整整齐齐,被魔尊的手抚过的发变得柔滑不已。不一会儿,那乌黑的长发直直地垂在腰际。
“南宫,以后不必束上发髻。做自己就好。那些繁杂的大可不必照顾。”如玉的声音从耳后袭来。
“恩。我以后能不能经常,到凡间去玩?”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