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王秋山就是那类“我爸是李刚”的人,世界上总是不缺乏这样的人群,他们有了权,靠权得到了钱之后就开始为所欲为,论贪官可以说中国的贪官是最出名,贪得也最厉害的,别的国家是如何都难以比得上的。王秋山在这家叫做客安的酒店也不是第一次带着或是喝醉或是没喝醉,或是清纯如斐佩佩或是装扮妖艳的女子来开房了,柜台的收银员也只是用好奇的眼光打探了下斐佩佩,想这应该又是那家的姑娘要手祸害,但她还是快速的帮王秋山办好了各项手续。
王秋山和他的四个狗腿子一起拥着斐佩佩上楼,斐佩佩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睡了过去,反正死沉沉的没有一点反应,柜台的女收银员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四男一女,心中也是微微叹气,这繁华的都市,在欲望的催动下,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悲剧在发生,受害者也许终身受害,也许长眠于地,而犯罪者却逍遥法外,不为法律所制裁,这是人为的悲哀,还是政府的不得力,这是家长的错,还是孩子的错,这是犯罪者的穷追不舍,还是女孩的自我保护意思差,这些种种,皆为因果。
客安酒店的房间还算宽敞,两个大大的落地窗,熊晓松把肩上的斐佩佩放在床上,瘫软在床上的斐佩佩嘴角微微的流了些许的晶莹的口水,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娇憨的面容上是淡淡的红晕,胸前比同龄人大一号的鼓起微微的起伏,身上的衬衣微微脱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乳白的反光,两只牛仔勾勒出的美腿交叉叠在一起,却难掩那秀丽的动人曲线。
熊晓松用他那双颇为有油腻的肥瘦摸了摸肩部,背后被斐佩佩胸前鼓起摩擦到酥的没骨头是的,他的两只眯缝眼难掩的把斐佩佩从头扫到了脚,不放过任何的区域,丝毫没有平时略显憨厚的作风。王秋山和另外三个男的也是在默默的打量斐佩佩青春诱人的秀丽身段。
王秋山脸色微微有些沉了,说道“你们没事的话就先走吧!这是谢谢你们了,过几天我请你们吃饭。”
熊晓松也感觉到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也是打圆场道“对对,先让王大少洞房花烛,我们先走,要知道洞房花烛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其它三个狗腿也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随即四个狗腿子属性的男的便嘴下流出了口水的把口水一抹,没有的便略显尴尬的哈哈一声有些强硬的怪笑,然后纷纷走出了房间。
王秋山的眼睛中的笑意伴随着他们的背影的纷纷出去而渐渐的消逝无踪,略显阴狠的眼睛先是把瘫软在床上没一个淑女样的斐佩佩狠狠的扫视了一番,然后转身把门关上,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然而他把上身的衣服猴急的脱完之后,在脱身下的名牌裤子是却在皮带那卡住了,即使自号风流的王秋山在青春诱人的斐佩佩的诱惑下也是难免表现出了不知多少年前初夜时的紧张。
他先是非常猴急的使劲和皮带扭着劲,足足过了分把种才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开始缓缓的用点脑子来思考,而不是用下半身来思考,冷静下来仔细一看却原来是皮带坏了,这是怎么也都难一解开的,他便无奈的把脱下丢在地上的衣服重新捡起穿上,下去问问店员有没有剪刀。
剪刀,你要剪刀干嘛?这是女收银员听到王秋山要剪刀的请求的第一个反应,然而她可也有些不敢把这个问题问出,所以只是睁着大眼睛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