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养生堂龟鳖丸海南寻真行动》活动方案，也是洋洋洒洒几万字，想了想在后面结尾处又添了《寻找病友》活动方案的简略大概。</p>
对于养生堂给钱给得你都不好意思时，秦凡还是加了点干货。</p>
“写完了？”董敏看他停了笔，忙把泡好的新茶推了过来。</p>
“嗯，完了。”秦凡伸了伸懒腰，这比在学校里写论文要轻松多了。</p>
“你说公司要不要招一、二个搞创意策划的？”董敏终究还是心疼秦凡，不知何时打心里认为凡子是个做大事的人，不应该看人脸色，做一些伺候人的事，尤其是到拍摄场地看到蜷缩在角落里休息的秦凡，董敏差点眼泪流了下来。</p>
虽然事后秦凡与她解释，所有人都是这样抓紧时间休息的，可董敏仍然不能释怀。</p>
秦凡微微摇了摇头，自己是知道底牌的人，所以做起来肆无忌惮，招那些......</p>
不过念头一转道：“行，就听姐的，反正公司是你在管，你想怎样便怎样。”</p>
“那我明天就招人。”董敏显然把事情想简单了。</p>
正说着话，从前台传来大声说话的声音。</p>
“烦死了，每天都有人上门推销的，门口贴了警示都没用。”董敏皱眉道。</p>
秦凡本来也不甚再意，可是前台处传来说话的口音，秦凡感到很是熟悉，想了想起身向大门口走去。</p>
看到正被前台女孩往外推的姚文旭，还是高中时的模样---瘦瘦高高，此时正背着大包，手里拿着一套厨房用具。</p>
“团总！”秦凡笑着喊道。</p>
没反应过来的姚文旭还在喋喋地说着：“你看看我们这刀具绝对锋利，质量保你的......”</p>
“姚文旭！”</p>
“你是...我靠！你是秦凡！”姚文旭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秦凡。</p>
“你在这里上班？”被请到办公室里的姚文旭问道。</p>
“噢，这公司是我朋友开的，我是到这来玩玩的。”秦凡掩饰道。</p>
“哎，上次见到吴玉，他还说你在大圆盘开了家卡拉O</p>
K，什么时候不干的？”秦凡想了想问道。</p>
“去年夏天就关了门，这不到上海来闯一闯。”姚文旭放下硕大的背包。</p>
“你这叫什么，*销？”</p>
“对，直*销。”姚文旭好奇地打量办公室。</p>
秦凡想了想问道：“你这东西不是面销到住户那里吗？怎么跑到单位来推销？”</p>
姚文旭笑道：“我就在附近，上来也是有枣没枣打一竿，这不，枣没打着，倒是打着你了。”</p>
姚文旭现在干的直*销，秦凡并不完全了解，按字面的意思就是通过直*销，直接把产品送到有消费需求的顾客的手中。</p>
只不过有些直*销变异成传销，被人利用，那些利益熏心的人用没有实质价值的产品套上直*销的营销模式，让直*销行业混乱。</p>
秦凡回忆起姚文旭好像也只做到98年，那是因为对多层次传销和单层次传销的区分没有严格的标准，大大小小的非法传销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