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遣词造句的发了个信息出去，便收起了手机。
顾君陌起初的时候等得还颇为耐心，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加上有了可能被放鸽子的这种先入为主的意识，人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随着轻微一声“叮！”他赶紧抓起手机，果然是秦空的信息，甚至只看到秦空的名字，便让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心中欢喜得紧，秦空不仅主动联系他，还主动来找他，这比天上下红雨还让人兴奋。
只是点开信息的下一秒，他脸上的神情骤变，想都没想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恰巧牧原捧着文件走进来，立刻问，“老板要出去？”
顾君陌的动作停了下，吩咐，“你去一楼接……算了，我亲自去，你跟我来！”
牧原愣了下，接？接什么？
什么要紧的事让他亲自去？心里虽疑窦丛丛，却迈着步子紧跟在顾君陌的身后。
顾君陌原就腿长，此刻又走得极快，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底下的员工莫不转身回避，来不及躲闪的差点撞上，反应过来一副都快哭了的表情。牧原特别同情这些小女孩，看到顾君陌只是蹙眉，倒没有责骂的意思，挥挥手示意快走，然后小姑娘才哭丧着脸，抱头跑掉。
电梯的数字键一个个减少，电梯内寂静得骇人，牧原也不敢多嘴去问，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数字终于跳到“1”，紧随的就是“汀——”的一声，牧原赶紧走出电梯，微微欠身用手挡着电梯门，等着顾君陌出来后又快步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