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
芜夏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为难，可是又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生母，只能在
两方左右为难。
慕容贵妃也丝毫都没有要给芜夏喘息机会的意思。
“芜夏，你回答母妃。你选择谁？”
那厢跪地的兰若心已经表情痛苦的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看着齐芜夏的一双干枯眼眸中充满了哀求。
齐芜夏不忍心去看，只能偏着眸子，死死地咬着柔嫩的唇儿，语气抽噎，可是又迟迟不敢去回答慕容贵妃的选择。
她没有办法去抉择。
因为无论是选择了哪一边，都如同在挖她的心。
不能选择。
也不想失去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小小的芜夏很天真，她就想要得到两全。
糖果和布娃娃你选哪一个？
两个都想要，两个都不能失去。
所以……芜夏最终，只是选择了沉默。
然而慕容贵妃却狠狠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芜夏，母妃今天之所以要你做出选择，是因为母妃觉得，你如今也不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你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喜好。母妃觉得，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慕容贵妃说到这里，那双向来慈祥柔和的眸子里，突然变得凶狠异常：
“你以为……母妃对你的那些行为视而不见，是因为原谅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