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韩曦呵呵一笑道：“然小弟，股份收购那件事，我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哪知许韩曦话都没说完，卫灏然竟然面无表情，冷冷地道：“那你去死吧。”
许韩曦一愣，一旁的几个世家子弟倒忍不住笑了。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对于卫灏然的冷幽默早就习以为常，许韩曦是断了数十年的交情，现在重拾，虽不像旁人惧怕卫灏然的面瘫脸，但一时半会还没适应卫灏然与相熟朋友的相处方式。
见他们笑了，许韩曦也明白卫灏然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吓出一身冷汗。自从经历过被莫飞雨拔枪指脑后，凡是听到对方用那种命令式的语气、冷冰冰地说出让他去死呀死的话，许韩曦的心脏就会“嘭嘭嘭”直跳，他现在的年龄是再也禁不得折腾了。
“韩曦兄，其实结果也不算很差，卖给莫氏，总比给明石强。”卫灏然说的是实话，只是如果没有许韩曦的横插一脚，卫灏然完全可以在不得罪明石的前提下，坐收渔翁之利。
“知道你少了明石这么，大……个客户，不过，以后有我们茂海来关照你。”许韩曦说到大客户时，故意停顿拖长了那个“大”字。
“你们的茂海？”卫灏然知道他们一直准备回h城发展，但不清楚到底是怎样一个发展。
“总之，过会你就知道了。”许韩曦故作神秘地拍了拍卫灏然的肩，在父亲还没有宣布两家茂海战略性合并前，这个风他是怎么也不能事先放给任何人的，包括他的发小。
“对了，你还没说那个什么真人秀的创意是谁提议的呢。”许韩曦倒是不忘他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并且觉得答案只能是那个长得像男人的女人。
“不是什么真人秀，就是歌坛新秀选拔赛。”卫灏然淡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