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惜？柳絮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在他白里川的眼里这样一条鲜活的人命到最后就只能换来一句死不足惜？
在柳絮的印象中，沈凌除了对自己确实有些阴狠外，也确实没有做什么很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只要他白里川认为该死的就可以命如草芥？
那会不会以后他认为自己该死，那自己就需要去死？
再看白里川那张异常俊朗帅气的面孔，柳絮看到的只剩下满心的悲凉。她没有想到在这样帅气的面孔下竟藏着那么嗜血残忍的个性。
当初也是，那群披着羊皮的狼硬生生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父亲生病，凌皓哥哥被迫出走，她自己沦落到去夜店陪酒……要是当初那群人只要有谁稍微有点良心，那她的命运就不会那么悲惨。
现在这个白里川又是这样，柳絮在心里冷哼，都是一路货色，难为了刚才在自己面前卖力的讨好。好在他现在对自己还有点兴趣，那就别怪她的利用和决绝。
柳絮一样乖训的坐在白里川的怀里，白里川稍稍诧异一下便咧开嘴笑了。
“这样才乖。来，说说看，你想怎么惩罚他们？先谁？他？他？还是他？”
白里川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被绑在木桩上呈十字的沈凌，然后依次挪到蹲坐在地上的浩天，还有他怀里的沈凌的弟弟。
沈凌弟弟瑟瑟发抖的小身体和惊慌失措的眼神落在柳絮的眼中，她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当初家变的时候，凌皓哥哥也是这样搂着自己，当时的自己也是这么惊慌失措。
柳絮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平稳的开口，尽量不让白里川听出她心情的起伏。
“是你说的，只要我说这么惩罚你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