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茹琥珀色的瞳孔每转动一下,陆隐祁就觉得自己的欲望被勾起一分。
这是他身体诚实的反应,眼前这个带着不屑神情打量着自己的女人点燃了他原始的火焰。对于一个长期对床上生活有某种嗜好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就像是一块鲜美的肥肉,不经意地滴出一滴油,就能将他心底的干柴熊熊引燃。
“车的维修费用我全包,然后现在立刻去买一辆临时用着,你觉得如何?”陆隐祁毫不在意方远茹不客气的眼光。
“果然国内就是钱多人傻,社会风气都被你们这些暴发户给搞坏了。”方远茹丝毫不领情,语带讽刺。
“我到底是不是带坏社会风气的暴发户,了解一下不就知道了,”陆隐祁走到她的面前,对上她琥珀色的眼睛:“到时候再来嫌弃也还来得及。”
沈渊然在福利院里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地转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袁飞的影子。
“这个死人躲到哪里去了?”她的嘴翘得老高。
“这位女士请问您找谁?”身后传来温和的声音,沈渊然转过身去,看见一个长相慈祥的阿姨,看上去有六十多岁。
“袁飞,请问袁飞在这里吗?”沈渊然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您是他什么人?”对方脸上露出点点的疑惑。
“我啊,”一个邪恶的念头飞快划过沈渊然的大脑:“我是他的女朋友。”
“谁说你是我女朋友的?”一声低低的带着蕴怒的声音响起,说这句话的人正是好些日子没见的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