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越来越浓。
这下不仅仅是天上，就连他们所在的地面上也开始充满了浓浓的雾气。
“雾这么大，那只眼睛大概也看不到我们了吧？”白芷摊了摊手。
这种情况，就像是前世遇见重大雾霾的时候，监控也多半是一片雾霾的。
那时候，人眼，电子眼，什么眼都不管用了。
秦翎九点点头。
这突然升起的雾气算是拯救了那两个人。
他收回手，脸色依然很严肃。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雾气，跟我们曾经待过的那个空间很像”秦翎九蹙着眉头。
白芷点点头。
的确。
这种不同寻常的雾气，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的。
在十年前的现在，雾霾还没有那么严重。
也没有人会将雾霾的事情放在心里，十年后的人才会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雾霾围城。
在这个地方，有如此大的雾霾，原本就很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
秦翎九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他的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光芒，那种光芒，只有极为紧张的时候才会出现。
“我们从异空间出来的时候，是直接到达了那个神秘工厂。”他说。
如果说，那个神秘工厂在生产什么神秘东西而产生了神秘的烟雾的话。
这些烟雾不仅仅是扩散到了异空间，在工厂本身，雾气应该是更浓，毒性更大的。
白芷秒懂秦翎九的意思。
她低下头想了想，似乎，那条河流也是经过那神秘工厂的。
也就是说，异空间和神秘工厂相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