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跨进了客厅。一进客厅，我就看见靠右边的窗台旁边搭建了一个小小的祭台。台上插了香，摆满了瓜果米酒香烟，上面相框里镶嵌着一张相片。我定定的看着那张相片，我觉得我的腿已经在发抖了。——我在沐家查案的时候看见过秦衡之的相片。的确是他！
“你……你一直都上着香？”我的声调已经颤抖了。
那女人并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她走过来，默然片刻道：“不，平时一般没有上香，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我老公喜欢烟酒，所以……”
“他……是什么原因去世的？”
“白血病！”
“白血病？”
“对，检查出的时候他才刚过完三十二岁的生日……”那女子哽咽了。
这时，我的神色已稍稍恢复了正常，我劝道：“秦太太，既然衡之他已经……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那女子默然片刻道：“……我姓杨，你还是叫我小杨吧。”
我点点头：“好的，小杨。这次衡之的事情的确太让人震惊了。我完全没想到，本想着回国就立即来看他，只是我和他也很久没有联系了。前次听一个朋友说在街上看见过他，所以我打听到你家的地址找了来。否则，我打不通他手机，又不知道你们家的住址，要找来还真难……”
“什么？有人看见过他？”小杨脸色微微变了。
“对，不过现在看来，他也许是看错了人。”
“不，路先生，这也有可能是真的……我的意思是：真有人在外面看见过他……我还以为是别人开玩笑的。”小杨又惊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