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二十九岁的生日,徐遇安、陆一鸣他们几个便打着庆生的名号灌他陈年老酒,几个人贼眉鼠眼的硬是把他给灌醉了。
从二十四岁到二十九岁多少年了,他都没再醉过。
不过今天他也是好脾气,放在往日里,他不愿意喝下去,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他也是滴酒不沾。
生日生日生他的人都离开了还过什么生日。
黑暗里滋生出来的思绪万千如棉线,缠绕着过去的故事让人不是滋味,比实在喝不下去的那几口酒还要苦,还要让人难受。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是酒店里的电话内线。
傅景深侧着脑袋,黑暗中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冷俊好看,修长的手臂轻轻一按,免提。
“傅少,陆少说了,礼物请您慢慢享用。”
一个略显猥琐的声音,傅景深使劲地皱着俊眉,他不喜欢这声音,没给任何回应他便掐断电话。
礼物?
傅景深依旧蹙着眉,唇齿间还在琢磨‘礼物’二字,蓦地,一根手臂压在了他的小腹上。
“好热”
女人嘤咛的声音让他的眉头皱的更紧,这豪华大床竟让他没发现床上还躺着另外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本来自己身上的热度都足够烧晕自己,没想到贴着自己腹部的肌肤更是灼烫。
趁着酒劲还没完全上来,傅景深想拿开了那只手臂,可是女人柔软纤细的手却将他搂的更紧了。
难道,这就是他们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