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方家？方清雅，你还没死心。”齐承瑞冷冷的看着跪伏在他脚下的女人，没了以往傲气不可一世的模样，那高挺的背脊也已经弯了下去。
“王爷，求求你。”方清雅拽住齐承瑞的衣摆，神色哀戚。
“我救他们，可是，你当初怎么没想过放过修儿。”齐承瑞微微弯腰，低沉的声音在方清雅耳边响起。
“王爷！”方清雅慌乱的看着齐承瑞，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从他三岁开始，你就动手了。”
“呵！”方清雅站了起来，脸上还有着泪痕，“我动手杀他，我为什么动手杀他！”
“你们只看到柳芊蓉，只看到了柳如瞳，那我呢！我又做了什么！我只是在拿回我应该得到的东西！”
“在瑞安王府十几年，我这十几年就如同被打进了冷宫一般！我怎能不恨！”
“你到只看见了你自己的委屈。”齐承瑞呲笑，“当年把你抬进来时，可是与你说好了会过上什么日子。”
“不过是你的心被养大了，不满足罢了。”
方清雅脸色一白，仍旧道，“那秉儿呢！他又有什么错！”
“方清雅，有一些事情，你知我知便罢了，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我为什么对秉儿那么冷淡，你不知道吗？”齐承瑞看着方清雅，“这些年，你的心思真是越发大了！”
“我本以为，我这些年做的事情能够表明我得态度，但我还是小瞧了你的野心。”
“你要杀修儿，不是为了他手里拿三十万兵权吗？我让秉儿接近我，不就是为了世子之位吗？”
齐承瑞步步靠近方清雅，与齐秉极为相似的眼眸中盛满了冷意，就连声音也如同感动中的冰雪，让方清雅不自觉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