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脸色阴沉的从医院出来,开着车直奔c市他常去的酒吧。
虽然他还不够了解简沫,但他知道她不傻,在这有嘴也说不清的混乱状况下,没人会站出来为她澄清,更别说她和那两个女孩只见过一次,她们绝对不会出面帮她。
她之所以问他那两个女孩,不过是一种试探是,她在游艇上接触了的人只有他和那两个女孩,不用多猜,安眠药肯定是她们做的手脚。
他知道自己没有做过,可简沫不知道,所以她在试探他和那两个女孩是不是一起的。
车在马路上飞速驶过,很快,他就到了酒吧。
熟门熟路来到一间包间,容许直接踹开了门,将里面玩得正high的人吓了一跳。
大家只惊愣了一瞬间,马上热情的迎上来。
“容许,你终于来啦,我们等你好久了。”
“看你这架势,是不是又和记者打了一架?”
“不过你今天上头条的姿势可真够劲爆的,哈哈!”
“你甩掉那些牛皮糖记者费了不少劲吗,来来来,快来喝一杯压压惊!”
熟悉的笑脸,熟悉的调侃,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今天容许心里却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厌恶和恶心。
简沫因为他们,被不知真相的记者胡乱编排,声誉毁尽,独自在医院烦恼伤心,但他们却事不关己的在这里喝酒。
那一张张笑脸,一声声调笑,就像是一把刀,一刀刀的凌迟着他的身心。
多么恶心,多么令人作呕的人啊。
可是,自己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一直以来,自己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胡作非为,伤害别人事不关己的找个地方大醉一场,哪管人家的悲喜死活,第二天继续肆意玩闹,周而复始。
人生,就是这么的无聊的东西。
“容许,你怎么了,半天一句话都不说,脸色这么差,谁惹你不高兴啦?说出来,兄弟们替你报仇!”
“碰!”
容许一拳过去,直接打在那人脸上,重重的摔倒,桌上的酒瓶被撞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包间里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容许一言不发的走进来,不管男女,见人就打,下手又快又狠,好像跟对方有杀父之仇般的狠厉。
那模样,简直就像一个地狱而来的讨命修罗。
“啊!”有女生发出害怕的尖叫。
“容许,你疯了!”有人上来拉容许,但下一秒就被他一脚踹出去。
“你t有病吧,谁惹你你找谁去,打我们算怎么回事啊?”
都是一群骄傲自大的豪门子弟,谁不是走到哪里都被追捧着,猛然被人这么打脸,哪能服气,当即都冲上来,按着容许打回去。
容许虽然只有一个人,以一敌多劣势太明显,但架不住他打架经验多,就算被人架着手脚,依然能灵活的施展拳脚,打得对方哀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