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不许耍赖啊!”崔塔塔跟许禾古划拳,结果许禾古输了,他正指着许禾古大声嚷嚷着,兴奋的像个孩子。
“好好好!”许禾古举起酒杯,一口气喝光里面的液体,坏坏的朝崔塔塔笑着,“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过时不候哦!”
“我想问你,”大哥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没有一点喝醉酒的影子,似乎刚才喝醉酒的模样都是装的,“你……”
“爱过!”许禾古突然仰起脖子大吼了一声,然后对着大哥傻笑起来,“你想问的是这个吗?”
崔塔塔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是这个。”
“嘿嘿……”
许禾古趴到桌子上睡了起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走去了别的地方跟大家打招呼。
这么吵也能睡着,也真服了她了。
可是他却没有看到许禾古埋在胳膊底下的眼睛里的泪水,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便夺眶而出。
爱过,又不敢再爱,她渴望自由,不想被束缚,她不羁。她这种人,就注定得不到爱情这种神圣的东西。
所以说啊,丘比特的箭,不是谁都能被射中,是有门槛的。
这个门槛太高,她踏不进去。
另一边,大声跟于尚真热聊了起来,可能是喝了酒壮胆的缘故,也可能是找到了什么都喜欢的共同话题,平时最害羞的两个人此时也聊的热火朝天。
顾壹杋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权志龙,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于尚真的身上。
“唉,你觉得尚真怎么样啊?”
“不如你好。”权志龙随便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