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随着禹圣焱的吩咐,房里立即有人拿进烛灯,同时玉莲笙亲手扶起椅子,为禹圣焱安好坐,他便坐在两个捆绑的女人面前,此时,柴房里烛光充足,一时间太过明亮,射得芽儿与卉芳夫人纷纷闭上眼睛,半晌了才适应,而在她们再睁开眼睛时,对于在这里见到禹圣焱时的震惊,已被拼命的压抑了下来。
卉芳夫人看着儿子,那万千的牵挂和担忧呀……此时已汇成了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那亲情冲激的河水,就涨在心口上,一跃再跃,她都快压抑不住,一直颤抖了起来,心颤、眼颤,一行热泪滚落而出,就盯着他看,满眼的思念和只属于母亲对于儿子的柔情,涓涓而出,缠绕不去。
她张了张嘴,嘴辱诺诺出不成句的单音,最后只在三人面前化成一声悲痛却欣喜的呜咽,一时看傻了三人。
奇怪……毕希佑心中暗道,今日初见那个年青的妇人也是如此复杂的眼神,好似她们认识禹圣焱一般,而且不止是认识那简单,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存在,却是让他们猜也猜不出来。
“姓名、来自哪里?”禹圣焱面无表情的问,似对于卉芳夫人的异样,一丝也没有在意的意思,冷漠的问出他正想知道的答案。
芽儿被捆于当前,双眼有一时间痴迷的看着眼前的丈夫,恰在此时她的腹中咕噜一声,伴着饥饿的同时,一股恶心冲出来,立即干呕起来,此时才想起今日只用过早饭,直到现在也滴水未进。
当她懵懂的随着玉莲笙来到这里,却被他关进柴房后,她震惊之余便是苦涩难耐,一时间似乎什么东西都忘了,而早前想过的一人生活什么的,却变得那般莫名无趣,没有他呀……没有他的话,她的日子原来这般难以渡过,而今日他对韩采文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