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谷主迟疑的声音响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安曼柔。
安曼柔说不出来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只知道，这种目光带着审视、带着疑惑，带着种种很多她读不出来的情绪。
她低着头，组织语言，打着腹稿，在脑海里过了三遍不觉得在语言逻辑以及语气上有什么不妥之后，才开口道。
“我和十一相处的时间比较久，比起红雀来，我和十一更有默契。也不是说红雀不好，可是十年的默契，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等我和红雀再培养起默契，都人老珠黄，老胳膊老腿的，什么都干不了了。”
安曼柔说道最后，下意识带着女人特有的撒娇。
“红雀和你没默契？”谷主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威严，安曼柔不知不觉中紧张起来，她是第一次听到语气这么严厉的谷主，差点儿吓破了胆。
她想起了在逍遥谷时，所看到血流成河的画面，迟疑间，她却不敢应答了。估不准谷主是不是对她有所不满，或者是压根就不想同意，如果谷主不想同意，她非要调换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她不可预见的事。
“说，到底是红雀和你没默契，还是你为了十一污蔑红雀。”谷主的不怒自威，让她的心脏狠狠的收缩。
害怕的情绪又一次刺激了她的泪腺，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适合，泪水就已经如同水龙头般汩汩的流了下来。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立刻低头咬唇，低着头，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咬着唇，是克制自己不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