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犯罪记录下来？神经病？”</p>
“那叫日志，我听比尔说，他说是头说的，那些大人物十分喜欢写这种东西。”</p>
“为什么？生怕别人找不到证据？”</p>
“如果自己没出事，这东西不会被发现，如果自己出了事，这东西就是护身符，你说，换成你，你写不写。”</p>
“呃……。”另一人没回话，而是盯着沙发后面的踢脚线，“我想说，也许，头说的是对的。”</p>
“找到了？”一个带着惊喜的声音响起。</p>
“谁知道呢，反正这后面是空的。”将踢脚线用力抠下来俯身一看，一个不大的空间，里面赫然放着一个笔记本。</p>
“妈惹法克，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p>
“有什么？”</p>
“反正这里有个笔记本，不放在保险箱里却偷偷藏在这里，妈的，你觉得会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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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漂亮！”</p>
“走了！”</p>
……</p>
“搞定了。”索尔进屋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这才有些疲惫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说道：“狗屎，这套交叉持股方案简直太复杂了，我整整跑了一周才搞定。”</p>
“这是兰姆那家伙设计的，按照他的说法，在三个免税地用9家公司交叉持股，绝对让佛波勒感到绝望的。”肖恩站在酒吧台前开始洗手，“喝点什么，我亲自给你调一杯，作为你的犒劳。”</p>
“Angel’s Kiss。”索尔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这种犒劳还是算了，多帮我弄一些律师业务才是正事。”</p>
“行。”肖恩一边拿出可可甜酒，鲜奶油1，樱桃一边说道：“怎么，正事加入律师行了？”</p>
索尔那边没声音，半响，肖恩拿着一杯天使之吻走过去放在茶几上，“怎么，还是不同意？”</p>
“是。”索尔脸色有些难看。</p>
“想知道为什么吗？”肖恩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似无意地说道。</p>
“你知道！？”索尔猛地坐直身体，“什么原因？”</p>
“我说是你哥哥不同意的你信不信？”肖恩声音幽幽地说道。</p>
“怎么可能？！”索尔眼睛瞪圆，一把抓着肖恩肩膀，“这不可能，你从哪里知道的！”</p>
“为什么不可能？”肖恩嗤笑一声，“这世界上不和逻辑的事情太多了，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但，那恰恰才是合理的，阿科莫·阿普勒还和自己儿媳妇通奸呢，双胞胎还能是同母异父子呢，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p>
“至于消息具体来源，你就不用问了，原因么，其实也简单，你哥哥性格过于偏执，并且羡慕你，嫉妒你。”</p>
“这，怎么可能，他羡慕嫉妒我？”索尔完全不相信这话，“我就是一个小混混，他却是功成名就受人敬仰的大律师，我有什么可让他羡慕嫉妒的。”</p>
“具体你们家里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我举个栗子，小时候，往往那些听话懂事的孩子并不一定最受到父母老师的喜爱，偏偏是一些调皮捣蛋爱惹事的，更受到父母老师的宠溺，连女同学都喜欢这种孩子。”</p>
“那些调皮捣蛋学习差劲没什么优点，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听话懂事学习好的孩子会不会嫉妒？”</p>
“明明我做的更好，凭什么？”</p>
“可是……查克对我很好。”索尔还是不能相信。</p>
“好了，那是你的家事，你别问我，我又不了解你哥哥，你去找这个人。”肖恩递给索尔一张名片，“他是著名的心理学专家，他应该能帮你找到答案。”</p>
索尔紧紧攥着手里的名片，名片变成一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