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宜海宁空,没心思顾及已经人满为患的小店,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到楼上去补眠。
昨晚她们睡得都不好,可躺在床上又都不困。
“安胥今天怎么没来?”任丹丹问。
“不知道。”景玉答,她是真的不知道!
“他没告诉你?”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景玉的头偏向一边,她现在好乱,不想和任丹丹讨论安胥的事。
任丹丹想了想,坐起身,看着景玉的后背,语气认真:“景玉,我有话问你!”
“我听着呢!”景玉懒懒地应道,等了几分钟,没有听到任丹丹的后话,不禁转过身,“什么啊?”
任丹丹一瞬不瞬地盯着景玉,说出口的话不带一丝温度,“你和安胥在交往吗?或者他在追求你吗?”
“没有!”景玉急切地否认。
可是丹丹已经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惊慌与无措。
“安胥很好,你和他在一起我不反对!”这是任丹丹的真实想法。
“真的没有,丹丹你相信我,我们什么都没有!”景玉紧张地坐起身,拉着任丹丹的手,极力撇清。
任丹丹摇头,抽出手,好笑道:“没有就没有,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安胥对你没意思,那么买下这里的就另有其人了!我困了,睡会儿!”说完背对景玉,侧身躺下。
景玉,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急切地否认?如果有,你又为什么瞒我?
景玉看出任丹丹的怀疑,她想解释,可解释什么呢?
终是没有勇气,景玉轻手轻脚地穿鞋下楼,选择离开。
人多的地方大家说说笑笑,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或许会更适合现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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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任丹丹醒来,饭都没吃就去火车站接妹妹任青青,还说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不会过来!
任丹丹走后,景玉失魂落魄,果然,偷来的几天欢愉不是免费的,当欢愉散去,孤单便成倍袭来!
安胥得知任丹丹不在,来得很早,坐在一楼的大厅闲翻杂书,眼睛总是瞥向景玉!
六点一过,众人散去,安胥的目光更是离不开景玉,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景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做饭时频频出错,不是放多了盐就是少放了油,三菜一汤没一样称得上可口,安胥却吃得津津有味!
所谓温饱思淫yu,饭后,安胥开始不老实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景玉压上床。
安胥呼吸沉重,整个心思全放在了景玉胸前的扣子上。
“安胥,我们回室家吧!”景玉有些情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安胥的动作僵住,抬头看着面色潮红的景玉,强压下体内的悸动,把解下的扣子一一扣回。
车开得飞快,安胥的心躁动急了,禁欲多rb就情难自禁,陆恩祺一伙人还故意整他,留他在陆园看了一天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回到室家,安胥迫不及待地把景玉抱到卧室,压在床上。
“安胥,我还没洗澡!”景玉推拒。
安胥不放,咬着景玉的耳朵,声音低沉,“我也没洗,一起!”说着横抱起景玉,不容拒绝!
整个夜晚异常沉沦,房间充满了的味道!
本来,景玉想问安胥知不知道宜海宁空被卖的事,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机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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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丹丹是个赖床的人,可今天却起得极早,不仅没用人叫,还吃到了妹妹任青青做的早饭,把任青青感动得一塌糊涂!
饭后,任丹丹从任青青的衣服里挑了一件黑色过脚踝的长裙,一双平跟帆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