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漠似欲反驳,张衍圣又说道:“子柔兄切莫说云州州试之后,所发生的那一切与你无关,所有流言皆是从子柔兄的各位师长门下传出,其中斧凿痕迹太重,如若子柔兄再说那些事情与你无关,就是看低于我了。”
萧漠微微一笑,继续品着手中之茶,却并未再次接话。
张衍圣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说道:“不过,听子柔兄所言,似乎确实对我丞相府心有怨怼,但我必须要告于子柔兄听,至始至终,对于子柔兄及子柔兄的家族,丞相府都并非有意相害,只是在那个时候,只有那么做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如此而已。就仿佛虎狼相争,谁又会注意是否会在移动间踩断脚下的花草?或者子柔兄不认同在下所言,但事实上,当我们达到了一定地位之后,这种行为已是可不避免。敢问子柔兄,你观那左灵辅、岳尚两人如何?”
萧漠笑了笑,他大概已经知道张衍圣想要说些什么了,但还是说道:“那左灵辅和岳尚两人在云州州试之前,在文坛小有名声,才华颇佳,又拜于丞相府的门下,据传这两人之一,将来会担任礼部尚书之职,可谓是前途无量。”
张衍圣淡淡一笑,点头说道:“那么我可以告诉子柔兄这两人现在的状况。他们现在已经被陛下罢官为民,被没收了家产,离开了京城。他们两人在云州州试中的所作所为,都是受丞相府致使,本是无辜之人,更有着大好的前途,但在子柔兄你的布局与反击之下,他们不仅丢了官、毁了名声,而两人的后代,更会在百年内受人鄙视。而同样因为子柔兄的计划,去年的那场云州州试被宣布无效,但子柔兄可曾想过,虽然子柔兄在州试中落榜,但去年州试中那些中举之人,确实有许多考生有着真实才华,而却无辜的丢了应有的功名。”
萧漠神色未变,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张衍圣继续说下去。
张衍圣继续说道:“对子柔兄你而言,当时你所想的只是自保反击罢了。而那场造势与那些谣言,无疑会使效果最佳,而在此期间,对于其他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我想子柔兄并没有多加考虑,可是如此?而在当年,我丞相府的心态却是和子柔兄当时是一模一样的。可以说,我们和子柔兄虽说因为机缘巧合而有所恩怨,却绝无根本矛盾,子柔兄以为如何?”
“所以,子佳兄才特意来到单县,化解我们之间的那些因为机缘巧合而产生的种种恩怨?”
“正是如此。”
萧漠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子佳兄过虑了。子佳兄所言,在下早有想到,正如刚才子佳兄所说,你我两家之间的恩怨,只是机缘巧合,并无根本矛盾。我在云州州试后的所作所为,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对我来说,现在只是希望能壮大萧家门楣,不要再次成为那两只虎豹相争间被无意践踏的花草。至于向丞相府报复,更是绝无可能,一来在下根本没有这般想法,二来在下也根本不可能有这般实力。”
张衍圣听到萧漠所言,却是开心的拍了拍手掌,大笑道:“如此一来,我们丞相府就与子柔兄有着共同目标了。”
“子佳兄所言何解?”
萧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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