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从栏杆上面接过韩行矜手里拎的特产和随身背的包,摸摸韩行矜后脑勺,隔着栏杆和韩行矜一起往出口的地方走。
“不哭了,我来接你回家了。”
越说吧韩行矜眼泪淌得越凶。
“我……我想给你……给你一个惊喜的。”韩行矜打着哭嗝说得结结巴巴。
靳屿安慰韩行矜,“我很开心,惊喜收到了。”说完又摸摸韩行矜的脸,“冷不冷,等了多久了?”
逆着队伍还带着箱子,韩行矜走得并不顺畅。
闻言摇头,“不冷的,我一直带着口罩。”
得亏着大晚上的,大家也都行色匆匆,没人会盯着别人的脸看。
要不然韩行矜又要因为机场排队打车上热搜,说不定还会被引申出她在霍家并不受重视的言论。
总算走到出口的地方,韩行矜也不管箱子了,直接扑倒靳屿怀里,“呜呜呜,我好想你。”
靳屿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揽住韩行矜,“乖啦,我来接你回家了。”
一句话,韩行矜的眼泪又来了。
靳屿笑话韩行矜,“你这是水龙头吗?再哭下去晚上又要说脸皴了。”
口罩遮着看不到,但听语气不难想象韩行矜嘟嘴的样子,“人家忍不住嘛。”
靳屿拍拍埋在怀里不动的人儿,“走啦,去车上让你抱,小心感冒,你怎么不穿羽绒服。”
韩行矜挤在靳屿怀里,双手环在靳屿腰间,靳屿只能一只手拢着她,一只手推箱子拿东西。
韩行矜总算收住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情绪,开始叽叽喳喳和靳屿说她下午和苏青黛拍照的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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