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清笑问:“那个藏少主是什么人?莫非是此间酒轩的主人。”
白玉郎说:“正是,老轩主据闻已在数年前死了。没想到今天来这里喝一番酒,竟然这么麻烦。”
只见珠帘晃动,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衣饰华贵,一派富家大气。
他面无表情,神色木然。
见了二人也不问好,只问:“你们要去酒窖饮酒?”
白玉郎说:“久闻贵处酒窖,所以特来相扰。不知藏少主能不能遂了我二人这番心意?”
藏少主问:“你们为何而来?”
白玉郎说:“那自然是为了喝酒而来。”
藏少主说:“既然是来喝酒,哪里不一样,何必定去酒窖。”
白玉郎说:“心向神往,不闻一闻酒窖的神醉,实在是一大憾事。”
藏少主神色不变,说:“yu去酒窖,请先过了家父留下的一道题。”
白玉郎问:“什么题?“
藏少主淡淡的说:“喝酒。”
白玉郎又问:“喝多少?”
藏少主说:“一杯,一小杯。”
白玉郎好奇的问:“一小杯是多少?”
一小杯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杯,这个银制酒杯只有拇指般粗细,拇指般大小。
这么小的一杯酒,怎么会是难题?
白玉郎看着奉上来的杯子说:“酒呢?就在何处?”
藏少主自怀里mo出一个白玉雕成的小酒壶,一个比酒杯还要小的酒壶。小酒壶里的大概只能用滴来计算。
藏少主旋了下壶嘴处,慢慢抽出了一个细细的玉签。玉签和壶嘴上的细孔,实在是天作之合。
他略倾酒壶,壶嘴对着酒杯下倾。
一滴晶莹圆润的的水珠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静静的落进了银制的酒杯中。
银杯光彩依旧,毫不变色。
这却是是一滴酒,一滴没有任何毒质的酒。
这一点藏少主不用说,白玉郎和志清也已明白了。
他又去过一个陈年的青花瓷酒壶,慢慢的注了清水进去。
片刻间,香气四溢,让人为之神醉。
藏少主说:“此酒名为‘一滴香’,一滴便可让人醉上三天。这青花瓷壶里的水,又名‘百花神水’,采于百花间的晨露。二位随便一个人,喝了这杯酒,只要无事。便可进入酒窖。”
白玉郎和志清只觉就中香气越来越浓,酒性越来越厚,这一杯酒实在非同小可。
志清忽然伸手取了酒杯说:“这样的酒不喝,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还是给我享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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