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谁啊!“我晕晕乎乎地开门,一张阴沉得要滴水得脸出现在我眼前,吓得我又狠狠地把门关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我挤出一张假到家的笑脸重新打开门“老……二叔,您来啦。“
“你小子还活着啊!行了,把你那副恶心的笑脸收回去。“那老小子嫌弃地瞅了我一眼。“你怎么了?半夜打电话让我来救命?“他那挤满皱纹的脸上尽是不耐之色。
“发烧“
“哦,好点没?“
“好点了。“
“行,那我走了。“
“不送。“我巴不得赶紧送他走呢。
“等等“他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你家里还有啥?怎么…咦?“
他看见了那只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