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猛的一个激灵,才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突然觉得她自己是贱的,好贱的!
严聿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那种震惊也带点厌恶的眼神。( 小说)让他的心难受的很,难道她现在就这么的厌恶他吗?其实严聿不知道的是左戈夕的这个眼神和表情都是对于她自己的,厌恶她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厌恶她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
“怎么了?”严聿打着哈哈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她……并没有躲过去,这让他的心里有了一点安慰。
左戈夕回到现实,看着眼前这个笑着的男人,几个月的时间她就把他印在了他心底的最深处,她几乎算是没谈过恋爱,也许不知道该怎么处,可是这个人给了她足够的关心爱意。还有很多很多,她的任何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都是给了他呀。
她坐起身,无声的端起面前的碗。闻着那香香的她爱喝的米粥,喝了几口,眼睛酸酸的就好想落泪。一时没忍住,一滴泪就掉落在了碗里。
严聿连忙的放下另一个菜盒,坐在床边,轻声的问她:“嗯?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行,左戈夕面前的碗已经变得模糊,她捧着那热乎的碗。头抵在膝盖上,低声的哭着。严聿拿起那碗筷放在一边,把他揽在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戈夕吸了吸鼻子。嗓子有些哑的说道:“你现在……为什么要对我好?恩?”
严聿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双手扶起她的脸,看着那满脸的泪痕,他轻扭着眉头一下一下的吻着她,“对不起,之前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连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他本来有好多话要说,可是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左戈夕原本期待他说什么的火热的心瞬间的凉了下去,“谢谢你买的早饭,你走吧。”她说完这句话挣脱了他的手,躺回了被子里。
严聿感觉到手空了。心里也空落落的,看着把被子裹到脑袋上的人儿,他自嘲而又无奈的勾了一下嘴角,看着那碗还有热气的粥,端起来,“把粥喝了再睡,好不好?”低乒共技。
“你走吧,我自己会喝得。”被子里想起了闷闷的声音。
“你吃完我再走。”
“我说了,你走我一会喝。”她说完话,半晌没有动静,她以为他走了,撑开被子就看到了站着的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某人,拿着勺子的手杵在那里,看见她又把被子拉了回去之后,严聿把勺子放到了一边,一把给她拉开。
“我看着你吃。”他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定定的在那里看着她。
左戈夕直视他的眼睛,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能接过碗勺一口一口的吃。
吃完,他真的走了,临走前一句话也没说。
左戈夕看着门,你还想什么呢?他什么都没说,哪怕只有一句:那时候是迫不得已。
可是钻了牛角尖的她不会记得严聿曾经说着类似这样的话——
卓雨薇昨天看到自己的爸爸,心里有苦说不出,这是她争取来的,来看看自己的爸爸,案件还在调查当中,两个法医都说是中毒身亡,可是没有谁是说因为什么中毒身亡,只是说吃了染了毒鼠强的食物和身亡。
那样的监狱,有老鼠不奇怪,怎么就那么巧,那么巧在别人都没事,就他的爸爸有事吗?卓雨薇想到这,突然想到了前一段时间爸爸给她打电话说的一句话;“我知道好多事情,我的乖女儿还愿意来看我吗?”
他知道好多事情,当时她还以为是他和她妈妈的事情,自从那日开始已经有一个多月爸爸都没和她联系过,好多事情……好多事情……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