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莲穿过几个回廊,只见聆听阁大门紧闭,这完全就不像是在公干。
门外值勤的两人见教主前来,其中一人想入内通报,但被沈青莲以眼神制止。
“教主!”两人躬身拱手一礼。
沈青莲食指放唇前做禁声状。
两人退致一边不做声,沈青莲抬手推开门,只闻见一股闷久了的酒臭,以手做扇子状去味。
沈青莲不语眼神示意二人,其中一人一顿,明白教主示意的意思出声道:
“琴护法回来后便这样了,天天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后来袁护法他们走了,琴护法闲天天琴香阁和这边两头跑,不方便,于是便住在了聆听阁。”那人说完头压的低低的,大气不敢出一个,这待会若是教主和琴护法打起来了,那他们就是罪过呀。
教主对聆听阁可是保有高度崇敬,神圣庄严的,如今却被琴护法这般糟蹋了。
“你们下去吧!”沈青莲闻言摆了摆手让两人退下,闻着这味,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是出大事了,这接下来的话不方便有人听见。
两人得令,躬身一礼便退下了。
沈青莲抬步入内,入目间竟是空无一人。
往里走了几步细细聆听,厚重的呼吸声传来,跟着声音,在帘帐后的墙角发现了他。
只见一身的白衣以成浅灰色的了,身边随意摆放的各种酒壶,酒坛的。
他就那样瘫在地上熟睡着,哪有昔日那风度翩翩俊雅无双的公子模样,当年为了那一张一张的好琴,绝对的滴酒不沾。
如今这邋遢样让人很难联想到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