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连死都不能逃脱宁小冉的算计。
凌然的反常，让夙云天侧目。
只是，对凌然，夙云天早就已经失去了利用的心思，因为被种下了双生蛊的凌然，真心一点儿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凌然在地上坐了良久，久到天色已经黑如墨染。
他抬头看着漆黑的夜色，眼底满满的不愿意，满满的不甘心，可是偏偏无论他如何折腾都逃不过宁小冉的掌控。
凌然起身，一步一步，似游魂一般走出丞相府
隔壁的大门前，凌然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大门打开，门里面的人看到是凌然，并没有任何询问的态度，恭敬的将凌然请进来。
凌然眉毛蹙了蹙。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作何选择？
宁小冉是如何如此笃定他今天晚上就一定会前来找她？
凌然收敛情绪，眸光轻垂，静静的跟在引路之人的身后，一步一步。行走间，绕过万千思绪的他并没有注意到，从推开这扇大门，他原本营造出来的游魂一般失落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股深深的防备。谨慎、与认真。
“帝君，凌然带到！”那人禀告了一声，便退下。
凌然看过去，便发现，站在这座阁楼之上，可以清楚的将她丞相府御书房的位置，看的清清楚楚。
“见过帝君！”凌然行礼道。
“又事情？”宁小冉询问道。
“帝君既然早知道我会前来，那么我为何事而来，帝君会不清楚？”凌然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