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肉包，慕冬吟知道，她必须要让他们之间现在的气氛，变得不这么严肃：“所以……你是早就知道了欧阳兮焱的存在对吗？”
一般情况下，有着双重人格甚至是多重人格的患者，都是延伸出来的人格知道主人格的存在。所以像是华隽祀这种主人格知道延伸人格的存在的例子很少，连慕冬吟在现代的职业生涯中也只见过不到三例而已。
至于欧阳兮焱知不知道华隽祀的存在，这个慕冬吟就保持怀疑态度了。
本来慕冬吟也想过，会不会欧阳兮焱才是主要人格？
不过想一想，她在这华府这么多天了，也只见过欧阳兮焱出现了一次。而且如果欧阳兮焱是主要人格的话，他和华隽祀的性格反差这么大，没道理华府的其他人不知道。
所以她基本上可以断定，华隽祀的人格才是主人格。
而一定是在华隽祀成长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衍生出了欧阳兮焱的这个人格，还是在他知道的情况下。
若是换做旁人，发现了他这个秘密，华隽祀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杀了她！
但是不知道为何，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他的内心，似乎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奇怪的人，华隽祀的心里，就一点儿杀意都没有：“是，一直都知道。他……偶尔才会出来，我也习惯了。”
这个时代并没有对这种病的说法，一般人都认为，得了这种病的人就是疯子。所以慕冬吟觉得，虽然华隽祀表面平静，但是他的心里，也一定认为自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