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眼皮掀起，“别生气了，没多少钱。”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林零嘴角抽个抽，没多少钱，简直被苏冉气乐了，在考虑要不要换个职业，比如医生？
……
苏冉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的车祸现场，揉揉眉心，神情疲惫，“看来你只能先回去，聚会改天吧！需要我送你嘛？”
“不用了。”林零急忙摆摆手，出这事，她还咋好意思。
“我自己回去就好。”
苏冉：“那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到了给我电话。”
计程车上。
“师傅菜市口胡同下。”林零非常庆幸自己出来时瞄了一眼，不然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菜市口。
“小姐到了。”
“嗯，谢谢！”
……
踢踏，踢踏，楼道里响起上清晰的上楼声，到了，林零确认了眼大门的门牌。
钥匙扭转，咔嚓，门被打开，看着凌乱不堪房子，林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
破碎的纸张闪落在每个角落，室内布满尘埃，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未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