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压住腹部,与烙石相连接的皮肤,一点点地变成焦黑色,耳边空洞地夹杂着皮肤贴紧烙石的呲响
和一阵又一阵忽近忽远地咧笑。
任凭她曾经顽抗到什么程度,任凭她有多割舍不下的信念和心愿,任凭她有多不愿意直视内心。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这种内外兼施的极致痛楚,这种凌迟尊严的身心羞辱。
腹部的撕痛越来越强烈,渐渐盖过了皮肤的灼痛。
她狠狠压住腹部,手被一阵锐痛击开,她低头瞠目,看着那只蚀骨虫刺破自己的腹部,然后慢慢钻出来。
模糊的血肉包裹住它细长的身躯,一连带出的,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她闭上眼睛,够了,真的够了认输吧,就这样认输好了,至少有选择死亡或者永不超生的机会。
“喂,她不是树妖吗?怎么会有血肉味呢?”
“藏地大人刻意在她身体里,植入了人类的魂魄。”
“嘿嘿嘿,这样就更有意思了。”
“来吧,刨二,再喂一条虫子给她。”
被叫做刨二的邢魂使,一把抓过小鬼手中夺过缚魂钩,他将它甩到半河肩上,她被勾到了烙池边缘:
“来吧,张嘴。”
“不”她呐喊的摇晃着身体,手死死抓着绳子向后仰。
“她说话了”
“她竟然说话了”刨二显得异常地兴奋,朝着另一个邢魂使喊。
“嘿嘿,她在求饶,该怎么办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