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们弱小,毫无反抗之力?
为了某一目的不择手段?
还是强大的人就喜欢闹事,视生命为土?
魔衣面对面看着少女的脸,与情报上画着的那张看似十五六岁,实则才十三岁左右的滕瑶的脸重合,心里依旧被威压给镇压地呼吸不畅。
这就是葵皇的力量吗……
但作为比滕瑶修为还要高的她,怎么能有这种胆怯的感觉!
“凭什么?我做事,还要问为什么吗。”魔衣表面上不屑的笑着,实则暗暗调整好呼吸,将自己的身体整理到最佳状态。却见滕瑶走向躺在地上,睡着正香的付墨,而后蹲下身,轻轻说道:“谢谢……”随即朝身后的男子摆了摆手势,后者将付墨以及像是快要死去的段天给扛起,走之前担忧的看着滕瑶。
“主人,要不然还是我……”
“闭嘴,帮我二哥找个好大夫去。”
“…是。”
土龙看着自己的主人被救走后,心满意足地让自己自然碎掉,化成一摊土,随风一吹,消失在滕瑶面前。
魔衣看着启耀消失的背影,好奇地问道:“这样真的好吗?明明它这种属性的魔兽看上去还要更克我,你居然要自己找死。”
滕瑶沉默了一会,而后皱着眉看着眼前的魔族:“知不知道你这样装逼,容易死的早?”
“我决不允许你的诡计得逞,哪怕是你们魔族什么鬼目的,我也好,其他人的血脉也好,葵皇也好,你都别想拿走。”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不拿正眼看人命的破东西。”
“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命?滚吧您,怎么不自己去死呢。”
滕瑶拔出剑,正欲要做些什么时,身体突然一顿,手上的动作停住,发尾渐渐发红,眼眸被红色浸染,身上的气息也莫名变了,让附身的葵皇有些猝不及防,焦急地喊道:“段家小稚子,你怎么了?”
好好地,头发怎么变色了,还有这个眼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像……!
然而滕瑶的眼神已经空洞,全然听不见葵皇的叫唤,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
那是一场打斗的惨状画面,打斗声,叫喊声响彻整个黑色与红色交织的世界。一个红似火的红发女子被众火围绕,像是火中的王一般,与黑色的物体进行斗争。
“火……打斗的声音,她……她被魔……”
“是魔……让她没了……魔……”滕瑶缓缓横举着剑,小手抚摸着剑身,而后在魔衣惊讶的眼神下,她抚摸着剑的小手中冒出炽热的火。
“魔……杀掉她,杀掉这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