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贤淑，举止言谈都那么完美。是古代的大家闺秀，也是现代所有人都向往的女神。云霄以前也和她说过，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多人追求的梦中情人。
“歌儿，真想看看你以前到底长什么样子。”她总会遗憾道，“只可惜……把你救出来的时候，你的脸就……可能永远都恢复不了了。”
“也无碍了。”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之前的样貌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我知道。”她迅速接上了话，“未来，谁也不知道。但讨论皮囊着实没有意义。”
“你呀……”
………………
她的眼睛终于成功聚焦的时候，屋里的人，早就已经走光了。
不，七皇子还在这里，只是站着，眺望着窗外，也不曾回眸瞬间。
“走吧。”少女轻轻拉了一下他飘逸的衣袖，抬起头来，“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七皇子倒有些诧异她竟然会问的如此直接：“你不想说，便罢了。”
“你总是这样对身边的事毫不关心。”少女想起他当时说过的和云霄一样的话语，心情突然间很不错，“不过也许我知道的更少。殿下的名讳，想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这个已死之人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了解到呢？”
“…………”
那笑容的弧度慢慢扩大，看似不经意间，却又饱含柔和：“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