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陈先生足智多谋,登拜服!”
陈登亦是为老大得到陶谦的赏识感到很是开心。要说为何陈清之前会恨陈登,关键原因,便是陈登死拉硬拽,硬是把陈清从陈府带来了这儿来开这军事会议。其实,陈登早已知道陈清有了主意,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另一方面,陈登觉得老大既然有这样的聪明才智,拒不出仕,实在是太可惜了。
糜竺笑了笑,亦是跟着起身微施一礼,哂笑道:“陈府能得陈先生相助,实在是好福气。若是我糜家亦有此等贤良,岂不妙哉?陈先生有空定要来糜府一觑,糜竺仰慕久矣!”
正值赞美之时,席内十数人没几个人在意糜竺的话,权当是种称赞,一笑而过。但见陈登脸上的笑容忽然有些僵硬,乘众人不注意时,偷偷在糜竺的腰上掐了一把,轻声道:“好你的糜子仲,竟然阴我!告诉你,他是我大哥,谁都挖不走!”
糜竺一改之前的沉稳,也乘机在陈登脸上抓了一把,偷偷笑道:“我就是欺负你怎么样?你叫呀,你叫呀!”
“我!”陈登涨红了脸,毕竟年仅十四,为人阅历上远不如十五岁便掌管糜府的糜竺来的老练,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哼,还什么贤良、大才,在我看来不过一无胆鼠辈耳!”
在充满笑声的大厅内,忽然传出了一个很不和谐声音,众人望去但见曹豹一手紧握宝剑,冷哼了一身后,说都不说一声的走出了州牧府。
嘿,没想到除了是个草包外,还是个心胸狭隘、沉不住气的家伙。唔,现在遇见过的历史人物,也就他最像样了,无能、狭隘,罗贯中诚不欺我!
陈清笑了笑没有在意,朝在场所有人拱手施了一礼后,道:“府中尚有要是待吾回去处理,陈清谢过各位谬赞,就此告辞。诸君,后会有期。”
“嗯,陈先生慢走,若是有空多来陪陶某说说话。人老了,两个不争气的孩子除了惹祸什么都不会,总是有点寂寞。”陶谦叹了口气,想起自己那两个泾渭分明,好似冤家般的儿子,不由得心生感慨。为什么同样生为人子,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除了郁郁不爽的曹豹之外,席内所有人都起身出迎,恭送陈清、陈登二人至州牧府外这才各自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老大,别生气了,我这不没办法嘛。”陈登见陈清还是一言不,以为他还在生气,只能一个劲儿的说好话,称赞他才智无双、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陈清很大方的赏了他个白眼,道:“我就知道是这事儿。”
陈清并没有责怪陈登的意思,而且他知道这是陈登的一番好意。然而陈清不悦的原因是,他一直认为时机还未成熟,自己还不宜过度张扬。毕竟,陈府在徐州城要面对的曹家、糜家两大世家豪门,而且从今日之事来看,曹豹很显然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敌意。若是他真的起横来,像灌醉张飞一样,稀里糊涂硬是设个酒宴把自己给煮了,那可就太不好了!
“老大,你看,又是那书童!”陈登见陈清没怎么生气,总会恢复了朝气。正行走间,忽然看见上次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书童正在一旁的路边想些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
“嘘,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了吗?这种人离得远些。”陈清皱了皱眉,生怕陈登上去惹事儿,只好出声好言劝阻。
陈登想了想,笑的更欢了,捂着嘴偷偷看了陈清一眼,立马朝陈府的方向飞奔而去,转身喊道:“老大我先回去了,这家伙的传染病,你自己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