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轻啜一口咖啡，随手翻翻手边的杂志，刷刷朋友圈，听着肖邦的第二钢琴协奏曲，看窗外人潮拥挤，悠闲地享受着下午短暂的时光。
赵焱找到曾与苏素一起工作过的服务员，正拿着许雾的照片询问着。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戴着黑框眼镜的女服务员一下子就认出了许雾，她指着许雾的照片说:“我记得他，他以前经常来我们这喝咖啡，直到苏素惨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听说他好像是苏素他们学校的老师，他们两个人眉来眼去好一阵子，后来听说他们两个还在一起了。不过，那个老师好像有家室，好几次看到苏素跟一个女人坐在一起。”
赵焱想了想，又拿出了白净的照片，递给那个服务员，询问道:“是她吗？”
女服务员仔细端详了一阵子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对！就是她！”
“谢谢！”赵焱连忙道谢。
问到自己想要的，赵焱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萧弋的电话:“队长，查清楚了。苏素跟许雾交往过，而且苏素跟白净见过面。”
挂断电话后，顾萧弋沉默了几秒，而后又勾唇一笑。
看来，得找白净谈谈了。
此刻，坐在顾萧弋面前的女人正是白净，正优雅的喝着茶。不得不说人如其名，长得也白白净净，使整个人看起来柔弱瘦小，不说话时给人一种文静贤淑的感觉。
顾萧弋:“白女士，我本无意打扰你，但我需要求证一些事，希望你如实的回答我。”不等她开口，顾萧弋直接开门见山道:“苏素你认识吗？”
白净平静的回答:“认识。”
顾萧弋:“她跟你丈夫的关系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