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给你的钱,我不能要。”
“你不要也得要,就算是我给你的吧。”
我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宿舍。
我在野炊回来的第二天,就编了一曲新舞蹈《与天对话》。
王二菲子编了一曲《原始卵石滩》,张惋编了首《无声之声》,顾潮编了一篇话剧《新来的生命》。
鲁佳艺和邵坚强没有编出来,活活被张惋洗刷了一顿脸皮。
刚好一个月时间,我的《与天对话》在王二菲子的安排下,参加了县民族舞汇演。
惹得顾潮等人眼红,纷纷找我要小吃,说得了三十元奖金,非吃不可。
谁知还没过几天,张惋和王二菲子的作品,却是用文字的方式,在《中国青年报》和《巴山天地》上发表。
顾潮急得难奈,问张惋:“我的话剧怕是像过去一样,排不出来,石沉大海了?”
“排话剧好难啊,时间不够,等书本完了我们一起排。”
“都是去野炊后回来编的,你们三个人都出彩,就我没影,多丢人!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学鲁小妹他们不写还好受点。”
“我如果没汇演,一定会像过去,报无所谓的态度。”
顾潮听了这话,只好忍在心里。
可是,过了不到半月时间,一个大信封和一张节目表寄到顾潮手里,信封上印着“乐山歌舞团”。
顾潮知道自己的作品一定有了眉目,忙拆开,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作品名字,喜得顾潮热泪盈眶。
急忙来向我和张惋报喜。
我说:“要相信菲子老师的能力,她推荐的,应该算好的东西。别的排演,也算是没有白费工夫,下来有时间我们自己排一次。”
张惋却说:“我们几个这回算是不分上下了,都有结果。”
我说:“不太一样。你的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是国家级报刊,我们的是县城接待汇演,档次就不如你。”
张惋笑了笑:“都一样,不说这些高低,我想在校团委去申请办一次校园学生舞蹈直演,你觉得如何?”
顾潮抢先说:“要放假,学生都在忙着准备期终考试,节目来源的问题不难,关键是时间。”
张惋又问我:“你的看法呢?”
我想了想说:“这学期搞直演,时机不太成熟,还是下学期办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