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乡随俗,不必担心,彝家男女,个个酒仙。”
我想了一会儿说:“好!我讲,茶场的工人喊阿爸明天上茶场去修机器,说是热不起来。”
村长说:“你哄人,一句话带到天黑?”
书记也搬嘴:“说了也没什么,反正又不小了,要像你阿姐那样,干脆、直快。再说,你阿爸又没反对谈恋爱,应该反对的是四弟、五弟,知道吗?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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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凡高在厨房里躲着不敢出来见人,只听见客人们你一句,我一句,逼我讲,心里既高兴又害怕。
阿妈美得几乎目不转睛,盯着自以为已经是自己女婿的邓凡高不放。
忙着弄来饭菜,上前对邓凡高说:“好,绝对的好,快吃饭。”
伸手抚摸着邓凡高被风吹乱了的头发。
邓凡高还是低着头,不敢看阿妈,只说:“伯母,请您去叫乡客们不要再逼我好不好?”
“这是好事,怎么可以去扫他们的兴趣!”
邓凡高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阿妈:“那就算了。但——。”
“怎么,有意见?没事。不谈就说养猪的事。”
邓凡高好像是找到了退路一般,与阿妈平平仄仄地摆猪啊,牛啊,放到那去啊。
我犟得愿罚酒,也不肯讲出与邓凡高牵手的事。
只说什么也没做,就是赶路。
汉德说:“我是民兵连长,你不讲,可要召集民兵来盘查你。”
“你把你如何骗德嫂的恋爱故事讲给大家听,我就讲。”
“好,你的嫂子先追求我,我装着跑不快,就只好结婚了。”
“就这么简单?你的恋爱有问题。”
“没问题,就这么简单。”
“一定有问题。”
“没问题。”
“有!”
“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