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阿爸反而确定了我是在九大读书。
但对那种不包分配的做法,却气上加气。
刘政昌又说:“把你女儿喊回来好点,白费时间不说,供不起!我儿子就懂世,自己不愿读。”
阿爸心想:“只要不拿钱,看她能混多久。”
回到家里,阿爸首先对阿妈发话:“从今以后,不许你寄钱给老三,已经搞清楚了她的情况,原来硬是真的骗我们,是不包分配的。”
阿妈放下手中的针线活问:“你又没去成都,搞清楚啥?”
阿爸不耐烦地说:“我的同学已经把老三的情况全部告诉我了,他的儿子就在九大读了几天书回来的,说是同老三在一个年级。不晓得她还在哪儿骗了几千元钱来交学费,三千多元钱啊!急死我了。”
“本来我已经身无分文,要寄钱也没办法,你来说这些话等于放屁。”
就这样,刘政昌及其儿子的瞎话,害得我在母亲的眼中也渐渐失去了信任。
正当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汉晨身上的时候。
又接到汉晨寄来的坏消息,说是胡清泉在岷山的工程卡了壳。
已经被省上的机关,清除出了岷山市。
理由是无证施工,要巨额罚款。
幸好被一些官场上的朋友帮着解围,算是扯掉了。
现在胡清泉呆在气象局吃老本,无事可做,支援的事就只有用心情来表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