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成都,我吃饭成了问题。
不论白天还是黑夜,脑子里装的全是关牧山的影子。
本来说好了开始招生,局里新请来的茶道老师每天坐在办公室等着我。
可我怎么也不想工作,关在宿舍里不门。
过去,我特爱照镜子,如今,镜子被锤烂。
茶城那边要配送新订单,没感觉。
那套《二十世纪全球大事记》销完了,要我去统计总账,不动。
直到局长亲自来过问,我才出门来。
再看时间表,已经到了九月中旬,方才记起他已经离世两月了。
局长只说了一句话:“他只不过比你先走一万多天,急什么?等做完你应该做的,他自然会来接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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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我苦苦地信了。
回到岗位上去的第一天,那茶城的曹峰赶来,直接将账单交给我。
“碟店那边到底归谁管?几天不回传呼。”
我头脑相当不清配,说重一点,我是怎么回到成都,又怎么度过了这一个月。
无论怎么回忆,都记不全。
那党组书记久歌到是一一帮我回忆,是她帮我搞些吃的和用的。
使才算有点人样地到现在,别的,就是请了医生。
换句话说,就是差点将我送到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四医院去了。
为什么最终没送去,还得感谢那个中医医生。
他吹牛说我的病是心病,不是神经病。
送到那地方,好人也会被整出毛病。
加上我的局是一名只信中医的传统分子,一听说没那错乱的神经病,当场就决定花钱医。
那中医就接了这活,整整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