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借口。”沈羽表情冷淡，说得平淡，“我想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生意很忙，请您不要在无理取闹，恕不奉陪。”
“啪！”一下子，盘子里的蛋糕就被男人扣到沈羽的脸上，沈羽一张漂亮的脸上，还有米黄色的头发上，一时间全是奶油。
沈羽用手抹了一把脸，才勉勉强强能够看清楚。他抿了下唇，鼻子一酸，委屈的意味袭来。
他咬了下唇，手紧紧地攥成拳，指甲也掐进了肉里，一双黑色的眸子中一闪而过怒气，看着男人的眼神冷淡得可怕，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瞬间的压迫感让男人似有一刻想是要窒息了一样，沈羽身上戾气很重，可能随时就一拳头招呼过去了。
沈羽初中的时候是不良少年，打人的事情没少干，甚至有一次把人打进了医院，最后还是沈羽的妈妈赔钱，好说歹说才把对方家长安抚好，没让对方报警。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男人看到沈羽那个眼神，打了个冷颤，不过半响，又硬气地大声吼道，“有本事你揍我啊！不怕进牢狱就揍啊！”
心里越是内底的人，就越是说声音大以增长自己的气势。
沈羽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的戾气渐渐褪去，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也舒张开，他弯腰捡起地上好运没有被摔碎的盘子，放到自己的托盘里。
“浪费粮食是一种不好的行为。”沈羽那出纸巾简单处理了下自己，“想必这一点不需要我教你。”
“而且，先生您把蛋糕扣在我的脸上，是一种素质低下的表现，不过幸好，不是天天都有像您这种人来到这家餐厅。”沈羽说得平静，“您不用担心我会打你，我怕影响到其他客人用餐，我母亲说，不和贱人计较，不和小人计较，不和男人计较，其中您三样全占了，所以您完全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