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比赛，对方实力相较于上一场的对手，其实要弱上许多，能走到这一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运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但是终会不是实力的全部。
这一场八长老让九尾上去锻炼了一下，尹岚整场比赛都没有让她上去，而是派了另外一个与她同门的女孩子夏菡替补炼丹师这一位置。
夏菡失误很多，第一炉丹药甚至炸了炉，她看着那一炉丹药就更是心不在焉的，后面炼丹炼的也很是疲惫，很快就被对方送出局了。
幸好大家实力够硬，少了她这个炼丹师，九尾以一己之力完虐对方，她在不在场好像都没有什么作用。
这让夏菡更是难受。
下了场后她垂着头向大家道歉，大家表示原谅，还出言安慰夏菡，不过八长老大约是为了增强她的心理素质，故作严肃地批评了几句，夏菡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
“对不起，九尾师兄。”夏菡小声冲着每一个人为自己的失误道歉。
尹岚知道九尾那个性子，她用手在暗地里拉了拉他衣服，示意他给人家女孩子一点表示，九尾这才随便应付了一句，“嗯。”
嗯……嗯？
什么意思？
夏菡有点搞不懂九尾这话。
尹岚再度拉了拉对方的衣服，感觉已经有点极了。
这要是把她的师姐给弄得没了炼丹的信心什么的，这可不妙。
“没事。”九尾在尹岚的小动作下这才开口说话，他声音冷冷淡淡，很是疏离的模样，“你在不在都一样。”
在不在都一样？
夏菡的信心被这句话给搞了个粉碎，只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她本来就少有的那些自信像撕纸一样撕成了碎片。
什么叫在不在都一样？
她就那么没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