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廷随着助手进入雪糕铺后面的修理间,钱伟廉也在现场,站在一旁死盯着刘廷。刘廷有不安的感觉,不舒服,不去看他,直接走进去,“找人把他带回警局。”</p>
“用什么理由?”</p>
“我他妈管你用什么理由!让你办就去办!”刘廷突然火气上来,他深吸两口气控制一下,“线索在哪?”</p>
鉴证科一个专家,小心拿着一个塑料袋过来,里面装了一个纸片,写着两个字:未焊。</p>
纸片并不完整。</p>
专家:“纸片在烟灰缸里,另一部分写的是‘修妥’。”</p>
“这有什么奇怪的么?”</p>
“字没有奇怪的,但另一部分我们是在装尸体的纸盒内发现的,在夹层缝隙里,两片纸的撕裂痕迹可以吻合……这里,就是死者被杀的现场!”</p>
“只有纸条么?”</p>
“还有纸盒中找到的红色电线胶带,在这里也找到了……只是这种胶带在别处也很常见,所以没有纸条那么有说服力。”</p>
“那有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钱伟廉在这里杀人破坏尸体?”</p>
“店里到处都是他的指纹,但纸盒上和尸体上却没有,我们也在找凶器和死者的衣服书包,也找不到,残留的痕迹也找不到,所以不能直接证明。”</p>
“有没有陈怡丽的指纹在这里?”</p>
“也没有,也找不到打斗的痕迹,现场可能被清理过,但找到案发现场,总归是个突破。”</p>
半个小时后,警局的审问室。</p>
钱伟廉坐在对面,木然,“为什么抓我?”</p>
“怀疑你杀人。”</p>
“我没有。”</p>
“那就如实回答我问题……”</p>
刘延拿出陈怡丽照片:“见过这个人么?”</p>
“报纸上看过,被杀死的那个学生。”</p>
“我是说见没见过她本人?”</p>
“我没有印象。”</p>
“你们店里有电话?”</p>
“那天你不自己来借过么?还用问?!” 钱伟廉言语间对刘廷充满了蔑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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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夜班是不是你值班?”</p>
“是。”</p>
“几点到几点?”</p>
“下午四点到11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