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天,一个服务生结结巴巴地说:“先生,至于我们酒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们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好听,有美好的意愿在里面,所以就叫了这名儿。”
秦皇压根儿就不信,可也不能冲这两个服务生发火,忍着烦躁问:“你们知道这家酒店的董事长是谁吗?”
“是樊凡董事长!”
樊凡?谁?
秦皇压根儿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更不用说人了!
难道真如这两个服务生所说,这酒店的名字也是随便起的?
秦皇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直奔主题,“是这样,我和我爱人一起来住的房间,可刚才我醒过来,我爱人不见了!”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两个服务生就笑了,“先生,在我们酒店住,我们可不能限制顾客的人身自由。您的爱人可能出去逛商店了。”
秦皇头疼。
他怎么觉得跟这两个服务生沟通起来这么难呢?
是他心绪紊乱太着急,态度不好表达也不清楚?还是这两个服务生压根儿就不信他所说的话?
“你们听好,我的爱人不可能跟我不打个招呼一个人离开。我喝了一杯送进来的果汁,然后就很困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我的爱人不见了!”
“不见了?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那个长相稍微好看的服务生似乎极力忍着笑,客客气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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