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瑀回忆着记忆里的只言片语，“我小时候听战叔提过，他们俩年轻的时候好像有过过节，后来战叔一心做正经生意，adolph也很少在国内活动，就没怎么提起了。你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沈亦杋正色道，“alex是adolph的儿子。”
原本转着手机随意靠坐的司瑀，听到这话也正经了起来，军火大亨的儿子大老远跑来和他们插一脚，怎么看怎么可疑。
“你确定？”司瑀问。
秦暘随手把资料扔了过去，沈亦杋顺便解释了句，“这是昨天让戚昂查的资料。”
司瑀迅速浏览资料，一本不正经，“现任老大啊，多霸气，顶着个boo老总的身份干什么？这不科学！”
“靠！13岁开荤，毛长齐了吗？老美就是放得开！”
“”
“”
司瑀边翻资料，边想戚昂也不用真的这么尽职尽责啊。
秦暘端着胳膊皱眉，“你们那天和他接触，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沈亦杋和司瑀对视一眼，一点一点的筛选，“表情，从他一进来，眼神就没离开过阿亦，有种对了，‘原来如此’的感觉，称呼，正常情况下初次见面，且在谈判桌上，应该称呼职位，但他喊得是‘沈公子’，还有一点，他根本就不是谈生意，更像是逗情人，对！逗情人！”
司瑀颇为自豪的说出了最后一句，情人一出，沈亦杋和秦暘的眼神同时看了过来，看的司瑀脖子发凉。
“喂，你们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实话啊，不管我们提什么要求，那个alex都是一口答应，随随便便都是上千万，我粗略估计了下他至少让给我们这个数。”
司瑀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三，三亿怎么说都不是个小数目，可是对方竟然一点都不在乎，答应的异常随意。
“阿亦，你怎么看？”秦暘没有参与西藏的项目，不知道现场是什么情况，但根据司瑀的描述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沈亦杋沈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我觉得，我们还会再见。”
三个人同时因为这句话沉默下来，没错，按照资料和第一次见面的情况来说，他们肯定还会再见，这个‘再见’和项目无关，而是他们有预谋的接触和深入。
那么，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evil，boo，evil，boo，evil，evil
两个词在沈亦杋的脑子里回旋，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你们还记得郑垚的案子在庭审时，他们有提到过一个人。”
“谁？”司瑀问。
“王介！”
“王介”秦暘回忆了下这个名字，眼神一冷，“他就是evil的人！”
“我想起来了！”司瑀大惊，“王介是郑英为了弄死阿亦牺牲的证人，他又是evil的人，难道alex是因为郑家的事冲着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