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毛爷爷有没有告诉你，你这辈子没可能反败为胜了？”男人在这种事上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不可能留给叶柠任何肆意妄为的机会。
叶柠哼哼两声不回答，在心里盘算着，明的不行还有暗的，等哪天得了空，安眠药一放，人一绑，还有什么不可能！
叶柠搂着沈亦杋的脖子，往上挪了几寸，“毛爷爷只告诉我天下无难事，就看会不会，敢不敢了。”
只要够二，一切皆有可能。
沈亦杋挑眉，扬唇，“我拭目以待。”
“哼！”叶柠信心十足的嘚瑟，一低头就看到沈亦杋锁骨上的一处痕迹，“阿亦，这个是怎么来的？看着不像纹身。”叶柠来回摩挲着沈亦杋锁骨上的痕迹，很淡，但是看到很清楚。
毫无章法的纹路，就像是随意画上去的，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别致。
沈亦杋沉吟道，“不知道，从小就有。”这个痕迹自他懂事就一直在，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很淡，但纹路依然清晰。
也许是胎记，也许是什么特别的标志，谁知道呢，过去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这样”叶柠不在说什么，只是来回摸着那个图案，慢慢睡了过去，毛爷爷也被她彻底的抛弃在美梦之外。
背课文的日子生不如死，叶柠背了一个多星期，终于彻底征服了毛爷爷，高高兴兴的去考试了。
拿到考卷的叶柠下笔如有神助，写字的速度远不及脑子里迸发的‘毛爷爷说’，稍微有点间隙还在脑子里补了一句，沈亦杋这次功不可没，回家必须要好好犒赏他。
过分认真的叶柠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站在她身后那么久，直到一道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那个声音很年轻，圆润，干净，清清凉凉的，“毛爷爷说如果你换成毛主席说，分数或许能更高一些。”
叶柠下意识的扭头，为了方便答题摘掉眼镜而露出的双眼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落尽了男人眼里。
黑白分明，柔情似水，因为思考而略带朦胧的美感，干净的纯粹。
男人被她的美吸引，一时竟没有反应，只在心里浮现了一句话，她的眼睛会说话。
叶柠率先反应过来，当然不是对他的人，而是对他的话。
她回过头，视线落在考卷上，果然，通篇的毛爷爷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叶柠顾不得思考那个男人是谁，奋笔疾书，拯救即将到手的分数，那个突然出现的声和人也就被彻底抛诸脑后了。
考试结束铃声响起，大家坐在座位上一边等监考老师收试卷，一边相互询问答题情况。
“呼老子这辈子的智商都用尽了，还是没有答完。”坐在叶柠后方的雷灵，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吐槽。
叶柠转过去，笑的嘴角都咧开了，“我答完了，除了最后的主观分析题，剩下的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了。”
雷灵不怀好意的凑近，“毛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