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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沈国公荒弃祠堂 曲若华重见情郎(1 / 2)

山河永固 阿泱 更新时间 2023-02-06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且说那戴胜荣一头的扑了进来,抱住沈琰的腿就喊“大事不妙”,唬得众人皆住了管弦望向戴胜荣。那戴胜荣抱住沈琰的腿,猛地一阵哭嚎,直着脖子只骂什么狗娘杂碎养的。沈琰一头糊涂,连忙扶起他问道:“出什么事了?快讲!”

“哥儿啊!咱家的祠堂给、给、给人烧了!”

此言一出,沈琰脸上的酒酡之色立即唰地消失顿尽了,失声道:“什么!”手上的扇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扇坠也跌成了两截。他煞白着脸直挺挺的就往后倒退。皇甫胜和洪靖连忙拖住他,柳兆庭更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的说清楚!”

戴胜荣抹着泪说道:“小的正听说燕王殿下打了胜仗,捉住了叛军贼首,不日就要回来了。正高兴,忽然听见外头有一帮人骂骂咧咧的在府邸门口吵嚷,太太就叫小的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谁知刚和那起人理论了几句,就听见家里人说家祠走了水,顾不得这边就赶去看。谁知是另一帮人点了火,借着风越烧越旺,等救下来,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

“是什么人?可曾捉到了?”兆庭连忙又问。

戴胜荣连连点头,泣泪道:“抓到两个,都是刁民,说咱们家背信弃义,背叛了列祖列宗,不配供奉着前朝皇家的祖宗!小的已经叫人捆了,绑到马棚里等候爷的发落。”

沈琰怔怔说道:“可曾回禀了老爷?”

戴胜荣说道:“差人送信去了,可老爷正在陛下处议事,一时穿不进话去,也请不到主意。”

沈琰怔怔又问:“太太可曾说了什么?”

戴胜荣摇头:“太太和三小姐都吓坏了,只叫通报了大爷和大小姐,如今二小姐已经亲自去请大小姐回家了。”

沈琰下意识起身:“备车,回去。”

谁知又有小厮匆忙滚了进来,说道:“大爷,不好了!咱们的马车叫哪个王八羔子给拆了!”

沈琰哆嗦着手,皇甫胜连忙把他给扶住,他稳了稳心神这才说道:“走回去。”他对皇甫、冯、洪、柳五人拱手说道:“家里出了大事,我这就得告辞了,失陪。”

五人皆说道:“快些回去吧。”

沈琰吩咐戴胜荣结了账,自个儿心急火燎的往家走。

这边沈琰已然接了信,且说那边沈正和织敏一处,她妹子踉踉跄跄的哭着就闯了进来,引路的宫人都来不及通报,她就扑到她姐姐脚下,失声痛哭起来。

沈猛地站了起来,拉住她妹子连声发问道:“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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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听,大吃一惊,急怒攻上心头,猛不防的呕出一口鲜血来,一口气没上的来,猛地晕厥了过去。唬得青姬和可依冲上前去扶着她,沈潜ё潘㈡⒎派罂奁鹄础

织敏也吓坏了,连忙吩咐宫人快去叫太医,一面叫人去告知贵妃:“就说讨母妃的示下,一会儿我就放阿和她妹子回去。”

宫人应了,一时回来,说道:“娘娘说公主自己做主就好,只是暂时不要惊动国公,国公正和陛下商议要事呢!”织敏颔首说知道了,便去看顾沈,又叫人在宫门口安置好马车,等候沈随时起身。

果然沈片刻便悠悠醒转,拉着织敏的手要回去。织敏握着她的手点头道:“回去吧,我都叫人准备好了。不过事情已然如此,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让人担心啊!”

沈亦点头,目中噙着泪:“不会,公主放心。”

火已经救了下来,戴胜荣抹着泪把沈迎了过去,可依、青姬一边一个牢牢搀扶着她,眼睛一刻也不敢转,生怕沈再度触动心火。沈只是问戴胜荣:“可曾有人伤着?”

戴胜荣叹道:“火势甚猛,烧伤了两个守门的小子。”

沈摇头叹息:“怪可怜的,务必要请个好大夫给他们瞧瞧。”戴胜荣称是,回道:“太太已经吩咐每个人赏了二十两银子了。”

沈点头,半晌又问:“太太呢?”

戴胜荣说道:“太太正在供奉火德星君,叫小姐不要过去了,免得生人的气息冲撞了神灵。”

说话间,到了家祠,果然看见一片的断墙乱瓦,烧得漆黑的末儿,副管家丁满禄正领着一帮家里人打扫,只见沈琰更是换了白衣素服在里面一点点捡拾着断裂破碎了牌位和烧了一半的画像。

沈琰捡起一块烧得只剩半截的牌位,卷着袖口擦了擦,又吹了吹气,对着牌位愣住了。沈看得分明,只见一行热泪从她兄长眼角滑落,不由的胸口也是一堵,不自觉的也落下泪来,疾步走到沈琰身边,靠在她哥哥肩膀上,呜咽起来。

沈琰长叹一声,只是摆弄着牌位,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沈哭了一会儿,一边拭泪,一边悲声叹道:“我知道,这是背叛列祖列宗的代价。寻常百姓都知道你我不配姓沈,不配为启朝皇族之后,所以毁去了祠堂,好叫我们无地自容罢了!”

她这话一说出来,引得站在台阶底下的沈派奁鹄矗胰嗣且捕几趴藓科鹄矗皇奔淇奚痪路鹁偕ヒ话恪

忽听一声低喝:“哭什么?都不许哭了!”就见沈覆朝服都为来得及脱换,迈开大步飞快的跑进祠堂之内,拉起伏在案上哽咽的兄妹二人,沉声说道:“不要再哭了,传到有心人耳朵里,会说我们怨怼今上的!”

沈猛地一把捂住了嘴巴,开始无声的抽泣起来。

沈覆默默的独自将牌位香炉一一摆正,跪下拜了两拜,沈琰、沈、沈擦υ谒砗蠊蛳拢诘厣稀>吞蚋菜档溃骸傲凶媪凶诘南闪樵谏希恍⒍锷蚋病⑸蜱挥心鼙;ず孟茸娴撵籼檬サ兀缃窕儆诖蠡穑⒎翘煲舛侨嘶觥彼刮此低辏魇と僭缫雅ち四羌父鲎莼鸬陌傩展矗粼谔孟拢群蛏蚋驳姆⒙洌蚋部匆膊豢矗档溃骸盎霾辉谒耍诓恍ざ镒陨怼J嵌锾吧滤溃巴几还螅圆耪欣丛购薇ㄓΑO茸嬖谏希然蛴信虢底镉谏蚋惨蝗耍蚋苍敢涣Τ械保

他话音未落,沈发出了一声惊呼:“父亲!”

谁知沈覆竟对爱女喝道:“你闭嘴!”说完,从仆从手中接过香来,拜了一拜,插入铜炉之中,背对着堂下吩咐戴胜荣:“把他们都放了吧!”

戴胜荣吃惊万分:“可是老爷,他们都是……”还未说完,就被沈覆喝断:“放了!都放了!”

沈琰连忙从堂中出来,下了台阶对戴胜荣说道:“都放了吧!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啊!”戴胜荣只得领命,刚说放,就见一人捂着脸,大哭着,飞快的从他们身边奔走了,却是沈

沈望着她妹妹飞奔而去的身影,沉默片刻,俯身捡起一块碎片放在案台上,对沈覆说道:“老爷,既然放了他们也就便罢了,只是何时再重修祠堂?”

谁知沈覆却摇头:“不修了。”

沈琰和沈对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疑。沈琰上前一步:“父亲,切不可一时赌气而荒废了祠堂啊!”

沈覆却摇头说道:“连百姓都不容你我再做沈氏之后,我还有什么脸面来重修家祠?不要再多说了,从今日起,不许任何人再踏入此处半步。违者家法处置!”沈琰只得低头答应。

从此沈家的家祠再没有人敢踏入半步,渐渐的荒废了,只有沈琰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带上一束鲜花放在紧闭的大门口,对着明月长嗟一番罢了。

且说江南金陵府的秦淮水边上有一排行院人家,临水而建,每日宾客盈门,络绎不绝。温茵曼、简玉笙、白玉霞、曲若华,都是行家有名的歌舞伎,其中以简玉笙最艳而拔得花魁。

曲若华却是四人之中最为特别的一个,她出身娼门,但饱读诗书,生得一弯柳叶细细眉,一双芙蓉秋水眼,虽在一众歌伎之中只能称得上颇有姿色,但胜在她的气韵神态上。曲若华尤善画梅花,常有公子富商一掷千金,只为求得她一幅红梅图。

李旦在游历四方的时候,有幸得以结识了曲若华,曲若华欣赏他的风姿□□,不俗气宇,曾为李旦画了一幅画像。如今这幅画像挂在若华的卧房里,据说曲若华每天早晚都要看上一看。自从李旦为奔丧离开她,曲若华就仿佛得了魔怔,茶不思饭不想,总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幅画像。

这一日,她正坐在镜台前,托着香腮,望着李旦的画像怔怔的出神,小丫头嫣儿一团喜气的跑上楼来,拉着曲若华的胳膊直晃,笑盈盈的说道:“曲姐姐,大喜啊!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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