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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遇见(2 / 2)

愤怒的小鸡 董竞一 更新时间 2019-10-02

“你刚刚说你是孤儿?是易莱哲海盗捡到了你吗?”

“是的,马克叔叔,说我在大海边不哭也不闹,而他们正好路过,就把我捡回来了。”

“他们。他们对你好吗?”巴特莱问。

“你总认为海盗只会杀人对吗,他们有时也会善良,大家照顾我,并且保护我,所以我长大后一定要做易莱哲海盗,就像哈巴德老大一样的英雄!”欧尼斯特孩子气般的说。

“英雄会做海盗?”巴特莱问。

“海盗只是一个称谓而已,你的心里给它的定位什么才是关键,你从来都不认识海盗,但是你会说‘海军是正义的,海盗是邪恶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欧尼斯特像是能够看透巴特莱一般说。

“我——,确实还不够了解海盗,真的很感谢你们救回了布蘭琪。”

“贝鲁尼的医术很高,他师从名门。”欧尼斯特自豪的说。

“可是他为什么要加入海盗?”巴特莱看了欧尼斯特稍有怒色的面容,继续说。

“我的意思是他怎么会找到易莱哲,然后加入?”

“贝鲁尼是个善良的英国人。20岁时,他的第一年从医,遇见了一位得了不能医治的病的病人,他努力的为他诊治,但是所有的治疗对那个人而言都是折磨,而他根本就不想这么痛苦的活着,所以在那位病人的恳求下,贝鲁尼拔下了他的氧气,病人很快就死了,但是贝鲁尼收到了起诉,法**,任凭他解释,法官还是判他死刑,他在监狱里等着死亡的降临,但是很巧那天是易莱哲海盗去监狱救同伴的日子,易莱哲顺便救了贝鲁尼,而在森挪威岛的生活让他明白做海盗并不违背他的信念,他愿意加入易莱哲,并改了名字为贝鲁尼?奥?易莱哲。易莱哲的每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大家也因为这些故事而同易莱哲走的更近更亲。”

欧尼斯特很简单的讲着一个不简单的故事,巴特莱没有回应,他的思绪还沉浸在贝鲁尼?奥的故事中。

船上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亚尔维斯出航已经10天了,十天里不知道卡尔山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和大家是完全不能联络了。现在的亚尔维斯是朝着东南方向行驶,而最终要去哪儿每次问大家得到的都是爽朗的笑声。

在这些时日里,巴特莱对易莱哲海盗也有了新的认识,正如欧尼斯特所说船上的每一个易莱哲都是有故事的,他们有时很粗鲁,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口中还喜欢说着不穿衣服的姑娘什么的,但是,巴特莱知道,他们绝不是坏人,他们有着好心肠,有着常人一样的悲欢离合。给巴特莱印象最深的是船上一名叫波那里?路?易莱哲的海盗因为疫病在5天前死去了,马克?定?易莱哲在众人面前念着悼词,大家朝着他洒酒献花,然后几名海盗含着泪水将尸体抬到了海里,包括哈巴德在内的所有海盗都没有说话,巴特莱看到了马克眼中的泪水,看到了欧尼斯特不舍的盯着远去的花群。因为疫病易莱哲海盗已经死了三人,其余的人的病情较稳定,据贝鲁尼医生所言,只要不再发热就应该没事了。巴特莱经常去看布蘭琪,因为失血过多,她只是昏睡着,就像那次把她从树林带回来一样。

“痴情的大块头,你又来了。”欧尼斯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欧尼斯特,你是不是忘记我的名字了,所以才这样叫我。”巴特莱也同样了解了欧尼斯特,他有时调皮有时却真的很暴戾。

“我可没时间和你贫嘴,是马克叔叔找你。”欧尼斯特撅着嘴去别的地方玩了。

在这段时间里,巴特莱对马克?定?易莱哲也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个勇敢的男人,他从知道易莱哲海盗开始就敬仰哈巴德?易莱哲,在同易莱哲的第一次海战中,他不幸受了伤,但是巧合下竟然被哈巴德?易莱哲救了,看到久仰已久的英雄,他义无反顾的加入了易莱哲,易莱哲确实没有让他失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信念,他们不是为了一时的财宝而无情的掠夺,他们有自己的原则。这些也都感染着马克?定?易莱哲。

“巴特莱,你决定了没有?”马克?定对于巴特莱很是欣赏,他一直希望巴特莱能够加入易莱哲,但是巴特莱心中装的是英国海军。

“我不想加入。”巴特莱回答。

“为什么,易莱哲究竟哪里让你不满意了?”马克问。

“这不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巴特莱的信仰是英国海军。”巴特莱稍感难为情的回答。

“哈哈哈哈,”马克爽朗的笑着。

“你这小子,我很看好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加入的,心甘情愿的加入!”

回到自己的舱室,巴特莱无力的倒头,马克是个好人,也是个有本事的海盗,但是作为英国海军说什么也不能加入易莱哲海盗。巴特莱习惯性的从枕头下摸着布蘭琪送给他的一条帕子。

“我的那条淡黄色的帕子呢?”巴特莱问着同舱室的海盗。

“谁知道那东西!”

“哈哈,痴情的大块头!”

“欧尼斯特来过,坐在你的床上玩,或者你该问问他,假如被他看好了,别管是帕子还是其他什么你绝对拿不回来!”一名海盗看好戏似地等着巴特莱的反应。

“哦,谢了。”巴特莱紧忙去找欧尼斯特。

“你见着欧尼斯特了吗?”

“不知道。”

“你见着欧尼斯特了?”

“谁见着那孩子,他像个猴子一样调皮。”

巴特莱逢人就问,先是去的欧尼斯特的舱室但是根本不见他的踪影。

“你见着欧尼斯特了?”

“欧尼斯特去浴室了。”

巴特莱?伯尼急忙赶去浴室。

“欧尼斯特?欧尼斯特?欧尼斯特?”巴特莱一边走一边叫着。

“不准进来!”突然欧尼斯特的声音传来。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帕子,你拿了吗?”巴特莱站在浴室外面问道。

“什么帕子?”欧尼斯特问。

“就是一块淡黄颜色的丝质帕子。”巴特莱回答。

欧尼斯特看看手中拿着正汲水的帕子,继续问。

“那块帕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是啊,很重要。”

“有多重要?”欧尼斯特不依不饶的问。

“我闭着眼都能够闻出它的味道。”巴特莱说。

“不就是块帕子,等上了岸我给你买10块,不,一百块,行了,走吧,别站在那里了。”欧尼斯特继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洗澡。

“但,你还没有回答我有没有拿我的帕子。”巴特莱紧张地问。

“不是说了,等上了岸,赔给你100块。”欧尼斯特说。

“这么说是你拿了?”巴特莱追问。

“是啊。”欧尼斯特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把它丢那里去了?”

“没有丢,只是拿着它在洗澡而已。”欧尼斯特平静的说。

巴特莱?伯尼一想到布蘭琪的干净的帕子竟然让欧尼斯特这小子拿着洗澡,心中无比气愤。

“把帕子还给我。”巴特莱说。

“我在用怎么还给你!”欧尼斯特说。

“你——”巴特莱越发的气愤。

“把门打开。”

“不要,我在洗澡为什么给你开门。”

“我只要拿回我的帕子。”

“谁稀罕你的帕子,我只是暂时用用。”欧尼斯特哼着气。

“你——”巴特莱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心想,自己以前是亚尔维斯上的船工,这里的每一道门都修过,即使你不开门我也有办法打开,巴特莱拿出一块小铁丝轻轻的差劲锁洞,没几下锁就被打开了。

巴特莱气愤的打开了门。

还在淋着水的欧尼斯特完全愣了。巴特莱也愣了。

“啊——滚出去——”欧尼斯特大声的吆喝着。

“我——”巴特莱紧忙扭过头去。

“你——为什么是女孩?”巴特莱红着脸问道。

“你为什么撬开我的门。”欧尼斯特大声吼叫着。

“我,我,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帕子,我不知道你是女孩。”巴特莱羞着脸急忙退了出去,然后把门狠狠地关上。

欧尼斯特则完全没有了洗澡的兴趣,她是女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巴特莱会不知道,她想着,巴特莱?伯尼是故意的。

欧尼斯特?易莱哲顶着滴着水的头发和巴特莱?伯尼四眼相对。

“我不知道你是女孩。”巴特莱赶紧解释。

“全船的人都知道我是女孩为什么你不知道。”欧尼斯特不相信的问。

“你留的是短发,穿的是海盗的衣服,而且发育的也不是很明显。”巴特莱偷偷的瞄一眼还在生着气的欧尼斯特没有继续说。

“坏家伙,真想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我只想拿回我的帕子。”

“帕子?我丢了!”欧尼斯特赌气的说。

“丢了?那是布蘭琪送给我的唯一的礼物。”巴特莱紧张的抓着欧尼斯特的肩膀。

“礼物?为什么要留着,你知道她送你礼物的含义吗?”欧尼斯特的话让巴特莱一愣。

“含义?礼物还有含义吗?”

“有,黄色的帕子代表友谊,她希望你们是朋友,只是朋友。”欧尼斯特不去挣扎只是直直的盯着巴特莱,继续说。

“红色代表爱情,黄色代表友情……”

“红色代表炽热的爱情,黄色代表永恒的友情……”

巴特莱脑中一遍遍的回忆着,甲板上欧尼斯特的话,在亚尔维斯上,布蘭琪做了两条帕子,一条是粉红色一条是淡黄色,她把粉红色的给了奥格斯格,把淡黄色给了自己。奥格斯格当时确实很紧张,自己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有在意布蘭琪看奥格斯格的眼神,现在想想那是极富深意的。

“永恒的友谊?”巴特莱自嘲的说。

布蘭琪还是那么安静的躺着她时醒时睡,有时连着两三天都见不到她醒来。巴特莱傻傻的看着躺着的布蘭琪。

“布蘭琪,是真的吗,黄色代表友谊,你只想和我做朋友,是这样的吗?你爱的是奥格斯格?”巴特莱伤心地看着布蘭琪。

“布蘭琪,你和奥格斯格一直都很聪明,巴特莱很笨,但是,是真的吗?”

“是真的——”欧尼斯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不要那么大声,会把布蘭琪吵醒的。”巴特莱嗔怒的说。

“吵醒?你见过她醒吗?”

“照顾布蘭琪的阿姨说,布蘭琪醒过,只不过我来时她又睡了。”巴特莱天真的看着布蘭琪。

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你都听到了吗,他是多么爱你,我不知道,你和奥格斯格究竟有着怎样的海誓山盟,但是,你连起来和他说清楚的勇气都没有吗?”欧尼斯特对着床上的布蘭琪?休斯顿吆喝。

“欧尼斯特,我要生气了,在浴室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女孩,但请你不要针对布蘭琪,她还病着。”

“巴特莱,你是真傻吗,布蘭琪她早就醒了,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所以在你来的时候不想醒!”欧尼斯特的话像箭一样穿过巴特莱的心。

眼角的泪水还在流着,但是她就是不肯睁开那美丽的眸子。

“布蘭琪,我让你为难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巴特莱迅速的离开那个让他不能呼气的地方。

“他已经走了。”欧尼斯特说。

布蘭琪?休斯顿缓缓地睁开美眸,那双向海一样蓝的眼睛里沁满了泪水。巴特莱对不起,几千几万个对不起,布蘭琪心中想着。

“他是那么爱你,那个奥格斯格真的就那么好?”欧尼斯特问。

“你不懂,欧尼斯特,我爱奥格斯格,在我昏迷的日子里,他会出现在我的每一个梦里,因为有他我才会觉得生活是精彩的并且充满希望。”布蘭琪哑着嗓子说道。

“巴特莱,是个好人。”欧尼斯特略带感伤的说。

“可我已经爱上了别人。”

泪水禁不住的流了下来,布蘭琪看着巴特莱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啊——啊——”巴特莱?伯尼疯了一般对着大海叫着,此时已是傍晚,海面平静无风,没有回声没有波澜,泪水顺着面颊流进大海。

有人曾经说,大海有着包容万物的胸怀,人们于是爱上了对着大海哭泣,而那些悲伤的从心间流出的水汇到大海里,不断地增加着海水的盐度。悲伤的人啊,对着大海拼命地哭泣吧,因为即使所有人都不了解你的感伤,海是可以了解的。

“爱情来了,又走了,亲爱的人儿,忘了吧,那心上的人儿是带着翅膀的鸟儿,你是大海,却不是她的天空;忘了吧,亲爱的人儿,太阳就在远方,希望就在前方,我向爱神祈祷下一次,你会遇见海里的鱼,你是大海,也是她的‘天空’……”

美丽的声音久久环绕在亚尔维斯,除了布蘭琪这是巴特莱听到的第二次女孩唱歌。

“这是谁的声音?”巴特莱问在甲板上喝酒的一名海盗。

“欧尼斯特,易莱哲海盗里最甜的歌声就是她了。”海盗开心的说。

“你知道欧尼斯特是女孩?”巴特莱好奇地问。

“哦,谁不知道呢,她是我们大家的开心果,是马克老大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海盗像是*了回忆一般。

“我就不知道。”巴特莱继续看着大海自语。

“欧尼斯特再唱一首,不要这么悲伤的要欢快的!”不知哪里的海盗大声的吆喝着。

“心情像只鸟儿乱撞,看着太阳,闻着花香,美丽的世界在远方;心情像个皮球飞翔,朝着阳光,臭着芳香,生活的节奏在畅想……”

“欧尼斯特的心情很好啊。”哈巴德欣慰的说。

“是啊,那孩子每天的唱,在森挪威岛上就爱唱,那些求爱的海盗排队都可以绕地球一圈。”马克自豪的夸着。

“欧尼斯特不能在海上一辈子,她不能走我们的路,或者上岸后把她留下。”

“老大,我明白,我一直希望她在陆上像个小公主一样的活着,每天穿着漂亮的裙子踩着水晶的皮鞋,但是她不肯啊,她说自己是大海的女儿,生要在大海上生,死也要葬在大海里,这孩子。”马克叹息。

“马克,难为你了,欧尼斯特这孩子不像一般的小姐那般听话。”哈巴德淡淡的说。

“哈哈,那孩子是整个易莱哲海盗的开心果,大家都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

甜美的歌声再一次的飘来,带着人们的期望,带着丝丝的霸气和敬仰,假如她是个男孩子,没有人会怀疑她一定是一只可以飞上高空的鹰。

“易莱哲你是太阳一样的存在,易莱哲你是大海的儿子,易莱哲你是鹰一样的男人,易莱哲我们永远追随你。”欧尼斯特的歌声越发的高昂,她喜欢在这幽静的时刻用歌声告诉大海易莱哲的存在。

这歌同时也唱出了易莱哲海盗的信念,大家就是这样相信这易莱哲。

“这歌声真美啊!”巴特莱忘却了布蘭琪带来的伤痛,他完全沉浸在了欧尼斯特的歌声中。

也许海盗也错,也许在大海上漂泊无论是海军还是海盗只要一直坚信着的什么不动摇,哪种称谓都只是个头衔。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易莱哲,易莱哲海盗开始了新的一天,易莱哲是太阳一样的存在,我们永远不放弃希望,永远朝着太阳,我们是大海孩子,就像鸟儿是天空的孩子。”巴特莱?伯尼跟着马克?定?易莱哲念着易莱哲组织的誓词,庄严的声音倒是真的让巴特莱心潮澎湃。

“巴特莱?伯尼,我宣布,你合格的成为易莱哲的一员。”马克无比兴奋的看着巴特莱,不时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巴特莱,你愿意接受易莱哲的姓氏吗?”

“我愿意!”巴特莱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庄严的氛围中。

“巴特莱?伯尼?扎克……”

顿岛和法兰西斯岛在接收到海啸和地震的消息后派出了救援船到卡尔山,因为救援船只较小,所有人员只能分批离开。巴德?马瑞因为收到法兰西斯岛的密函所以急忙前往法兰西斯岛,奥格斯格?格朗帕担心鸟鸟鸟林决定最后离开,于是,他便同部分海军暂时留在了卡尔山。

夏佐?戈基念念不忘鸟鸟鸟林的紫金是不愿意离开这儿的,而卡拉?科?宾利也是要回顿岛禀告这里发生的事情。最后顿岛和法兰西斯岛的传信人员一同念了一封分别来自英国国王和西班牙国王的通告信。这两封信带给人们不少的惊讶,尤其夏佐?戈基,他感觉生命的意义因为这两封信而改变了。

“我的忠诚的子民,为恭贺英国维多利亚公主十二岁生日,为同英国永远和平以对,我以斐迪南国王的名义将卡尔山属西班牙殖民地送给维多利亚公主。”

“我忠诚的子民,在维多利亚公主十二岁生日之际,接到西班牙国王斐迪南的礼物,将卡尔山属西班牙的殖民地赠与维多利亚公主,特此公告全国,此地更名为‘永恒的维多利亚’,纪念英国与西班牙的和平相处。”

两封信函似乎是突如其来的另一场海啸,大多数人根本仅是在适应此时的震惊——失去消息这段时间里发生,永恒的维多利亚?英国人一直相信当爱德华七世年过古稀却还是没有一位血统高贵的儿子或者女儿时,这个十二岁的女孩,拥有高贵血统的公主,迟早会成为英国最尊贵的女人。

“上帝,你是在跟夏佐?戈基开玩笑吗?”夏佐质疑的一把夺过两张该有国家印章的书信。

“不,不,都是假的,海啸是假的,书信也是假的!”夏佐疯狂的抓着顿岛的海军人员,继续说。

“我有合法的审批公文,我可以在这里开矿,这里是夏佐?戈基的地盘,我不喜欢英国那些指手画脚的家伙,他们努力过吗,没有,不劳而获吗,不,上帝不会这样对待我的!”

夏佐?戈基不能自制的吆喝着,卡拉?科?宾利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懂他的悲伤,但是国王的命令谁又能否认?

“一切都是假的——,艾富里?史密斯还活着对吧,哈巴德这个坏蛋死了,鸟鸟鸟林是我的,紫金是我的!”夏佐胡乱地说着。

“紫金?那是什么?”传信的海军已然听到了关键。

“他疯了,胡乱说的,现在我必须带他回顿岛。”卡拉?科?宾利适时的命人将夏佐?戈基带上了船。

“那个疯子!金子都是黄色的,他忘了吗?”法兰西斯岛的海军嘲笑的看着顿岛方向的船离开。

巴德?马瑞担忧的在卡拉一伙人中搜寻着什么,直到看见一双镇静的眼神,他才安心的呼了一口气。眼神的主人只是朝着巴德?马瑞点着头,他还不想跟着他走,巴德?马瑞一时间看不明白这个男人,但是他知道他已经不再会做之前的傻事了。

几艘船在安置好了人员后轰隆轰隆的驶走了,偌大的卡尔山现在只有奥格斯格?格朗帕和几名留下驻守的海军人员。奥格斯格并没有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后悔,他希望好好的利用这段安静的时间,作为一名博物研究人员,他想他对于这个世界还不够了解,一直以来他都发现了那些古老的物种的存在,他们也是上帝造的,或者他们只是因为在演变的过程中放缓了速度,所以同世界上其他的物种有了差异。毕夏普?博尔德作为一直祖鸟鸽应该就是脱离了世界其他同物种的演变而独自活下来的种类。

而在哪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两双眼睛看着这些。

“盖理?黛娜,他们都走了呢!”

20多岁的男人笑着看向身旁的白鸽。

“咕咕——”白鸽叫着算是回应。

男人开心的笑了。

奥格斯格安静的想着,海军人员不想打扰到这位博物学家,亚尔维斯已经脱离了监管,那么假如这次航行还要继续,那就必须从英国再派遣一艘与亚尔维斯差不多的船继续这次的航行。这些时日里,奥格斯格?格朗帕是完全可以自由的进行考察。

伯里斯在这段时间奥格斯格的照顾下也渐渐可以进行低低的飞行,经过了这一次的枪击,毕夏普每次看向伯里斯总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

“毕夏普,你已经愣愣的看着我两个小时了。你可以开口说些什么。”伯里斯说。

“伯里斯,我——”毕夏普还是感觉亏欠伯里斯。

“毕夏普,假如是对不起,或者很抱歉之类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们是同伴,这些话根本不需要,假如那天枪筒对准的是我,我想你也会奋不顾身的冲过去的。”伯里斯坚定地看着毕夏普。

“伯里斯,我可以抱你?”毕夏普略显激动。

“不,不,我们都是男性,或者你可选择抱凯莉?”伯里斯挑逗的说。

“你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开心的笑,每天开心的闹,这让我完全忘记了曾经的伤痛。”柏妮絲说。

“是啊,一切都恢复了,真的是和之前一样了,但是谁能够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呢?”伯里斯缓缓地说,他记起了西瑞尔,记起了杰克,记起了布莱恩,还有受伤的凯莉。

长老已经取消了离开鸟鸟鸟林的命令,除了那些残留的开矿用具和地上多出的几个坑,鸟鸟鸟林还是同之前一样。似乎是没有变,但是大家知道只要“紫金”埋在地下,那么炸弹就是定时的,爆炸是早晚的事。

“假如上帝能够听到,我祈求请带走紫金吧,悄悄地把它从林子里带走。”柏妮絲祈祷着。

伯里斯突然间喜欢上了看着奥格斯格工作,他站在树上看着奥格斯格在密草间、小溪中、石头间翻找着记录着,他发现奥格斯格绘画很好,因为他总能将自己看到的清楚的呈现在画纸上,而奥格斯格也很痴迷这种研究,有时他会静静地看着水里的龟几个小时不离开。伯里斯很想明白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又是在做什么,他会成为人类中独树一帜的科学家或者其他什么名人吗?

“伯里斯,去帮我把放在岸边住所里的黑色架子带来吧,我想那对你应该不算重。”奥格斯格开朗的笑着,那笑容像最温暖的阳光抚慰着心底的伤痛。

“没问题,不过你得给我讲个故事作交换。”伯里斯讨价还价。

“好的,只要我忙完这个就给你讲木乃伊的故事。”奥格斯格笑着说。

伯里斯扑扑翅膀飞了过去,奥格斯格很聪明但是有时过于专注某件事而必然会导致另一些事做不好,像是忘记带东西,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乌鸦长老看着伯里斯和奥格斯格的友谊的发展,心中莫名的痛着,那被隐藏着的心底的什么被牵连着。

“皮特……”

“萨奇……”

毕夏普似乎也忙活了起来,他每天早早的起来,并且把羽毛梳的帅气而光彩。柏妮絲和伯里斯偷偷的跟着毕夏普竟然发现他是在追求一只白鸽。

“老大,您看着那本书很久了,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本书有那么重要吗,你看它都被泡的花了。”欧尼斯特好奇地问。

“欧尼斯特,你还小不懂,这是一本很重要的书,它是像藏宝图一样的存在,只要找到这里的任何一件宝贝我们就可以重振易莱哲。”哈巴德骄傲地说。

前一日,手下上报找到一本被水泡花了但是却被保护的极为严密的奇怪的书,本以为没有什么比“神奇矿物”更加奇怪的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辗转一圈,书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书是在巴德?马瑞房间找到的,所以之前的事很有可能是他在挑拨自己和夏佐?戈基的同盟关系。哈巴德想着。

“老大?”欧尼斯特紧张的问。

“我没事,欧尼斯特,我只是太兴奋。”哈巴德强忍着咳嗽略显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欧尼斯特,去别的什么地方玩吧。”

欧尼斯特担忧的看着哈巴德老大,懂事的离开了。

哈巴德?易莱哲慈祥的看着欧尼斯特?易莱哲离开,连忙咳嗽了几声。上次,贝鲁尼诊治的结果很不理想,但是当着欧尼斯特的面大家都愿意说美丽的谎话,但是私下,贝鲁尼已经坦露哈巴德?易莱哲活不过一年,因为炎症已经侵袭到了肺里,哈巴德的咳嗽是极不正常的,每每咳出的血似乎都像是死神版呼唤着他。

“马克,假如我死了,你会好好照顾易莱哲吧。”哈巴德想了想继续说。

“还有——”

“老大,你不会死的,贝鲁尼?奥已经在想办法了,等我们上了岸,我们找好的医院。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一定好好照顾所有人,还有欧尼斯特。”马克老泪纵横的看着哈巴德?易莱哲,鹰一样的男人也是会老的。他悲伤地想着。

“我感觉自己越发的喜欢回忆了,我在想年轻时候的事,劫船,喝酒,冒充海军,竟然一当就是三十年多年。”哈巴德易莱哲真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说,鹰一样的男人,你真的不会抛弃我?”漂亮的女人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是的,我是哈巴德?易莱哲,我说过的话决不食言,你要在这里等着我,索多岛很安静适合养胎,它离法兰西斯岛和森挪威岛也很近,我只要忙完了就来看你,那些金币你留着。我必须要走了。”男人穿上衣服,极富深意的看着女人片刻,留下一抹迷人的微笑便离开了。

哈巴德没想到下次去索多岛时是十一个月后,然而他看到的只是一块直立的墓碑,她已经死了,留下了一个3个月大的女婴。小婴儿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看着哈巴德?易莱哲。

“欧尼斯特,你叫欧尼斯特吧,你妈妈很爱这个名字……”

“老大?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哦,我陷在回忆中很久了啊。”哈巴德越发的感到疲惫。

“老大,关于欧尼斯特的身世要告诉她吗?她毕竟是您唯一的女儿,是易莱哲最佳的继承人。”马克?定一字字的说着。

而门外欧尼斯特?易莱哲几乎窒息。

“我,我是老大的女儿?”欧尼斯特站在门外紧紧地盯着马克?定。

“这,你这孩子怎么站在门外?”马克吃惊的看着欧尼斯特。

“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是孤儿吗?我真的是老大的女儿?”欧尼斯特眼中含泪的看向哈巴德?易莱哲。

“是的!你是我的女儿,你的母亲名叫欧尼斯特,因为生你时难产死去,为了纪念她所以我起了这个名字。”哈巴德轻轻地说着。

“我不是孤儿吗?”欧尼斯特看向一旁的马克?定质疑的问。

“老大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孤儿。”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欧尼斯特?易莱哲无声的流着泪。马克?定不知道那孩子心里在想什么便只是紧张的盯着她,哈巴德?易莱哲则只是等着这个女孩的反应。

“爸爸——”欧尼斯特激动地抱住了哈巴德?易莱哲。

“欧尼斯特?”哈巴德不敢相信的自语。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会早些为自己有您这样的父亲而自豪。”欧尼斯特开心的笑着,那双含着泪水的迷人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

“我不想你受我的连累,做易莱哲很危险。”哈巴德轻轻地拍着欧尼斯特因激动而不断颤动的后背。

“不,我很光荣,我爱易莱哲这个姓氏,我也为自己拥有您的血统而感到骄傲。”欧尼斯特说。

马克?定激动地见证这父女相认的一幕,他等了很久,只怪这天伦之乐稍纵即逝。

“爸爸,我刚刚在们外听到您和马克叔叔说‘死’,您生病了吗,为什么那么说?”

“死?人都是要死的,我也早晚要死,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死亡随时都有可能。”哈巴德略显严肃的说。

“不,您是鹰,是太阳,易莱哲不能没有您,我也不能失去刚刚才有的父亲,我不需要照顾,我会和您活的一样精彩,翱翔天空!”

欧尼斯特的眼睛闪耀着迷人的光彩,马克心中一震,那是和当初哈巴德?易莱哲一样的光彩,她确实也是一只鹰。

“欧尼斯特爱易莱哲,爱父亲和马克叔叔,欧尼斯特的天空就是大海!”

欧尼斯特精神焕发的站在马克和哈巴德面前。

“还有,欧尼斯特很聪明,我认识大海上的路,哪怕没有地图和指南针,我也会分辨出方向,我知道我们要去亚比小镇,欧尼斯特不想留在那里。”欧尼斯特字字真切的说着。

“哦!”马克紧张的看着面前十五岁的女孩,说。

“欧尼斯特,你不想见见你妈*墓碑吗,亚比小镇离你妈*家——索多岛很近。”

“妈妈?她葬在索多岛?”欧尼斯特很自然的看着外面浩瀚的大海继续说。

“妈妈没有完成的事,我来完成,我离不开大海,因为我的所有的生活都是和她相关的。我们彼此熟悉着对方。也只有大海才能明白我的心。”

桌上的黄皮书安静的躺在那里,他拥有着藏宝图般的力量,却总是那么低调。

布蘭琪?休斯顿在亚尔维斯休息的这段时间恢复的很快,但是她对巴特莱?伯尼很是愧疚,正如同她对欧尼斯特说的,在她昏迷的时日里梦里出现的都是奥格斯格的身影,即使可能两人永远不会再见,布蘭琪还是爱着他。

“布蘭琪,你对巴特莱太残忍了,他是那么爱你。”欧尼斯特单纯的说。

“可我的心已经给了奥格斯格,我无法阻止自己对他的爱,看着亚尔维斯越来越远的离开了卡尔山,我的心却似乎离着他还是那么近。”布蘭琪轻轻地说。

“我没有爱过一个男人,以爱情的方式,但是巴特莱是不是也是这样爱着你?”欧尼斯特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我不能接受。”

欧尼斯特扶着布蘭琪小心的走在甲板上,布蘭琪躺的时间太久了,她需要这样简单的活动来促进血液循环。

“地上黑黑的是乌鸦吗?”欧尼斯特等着前边地上的一团黑说道。

“好像是。”

两个人缓缓地走了过去,的确是只乌鸦,他似乎是累的晕了过去。

为了给布蘭琪?休斯顿解闷,欧尼斯特找来了一个笼子装着捡到的乌鸦。乌鸦似乎是饿晕的,见到布蘭琪放在他面前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精光。

“你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吗?我不像奥格斯格能够听得懂鸟儿说话,但是我们可以做好朋友,茫茫的大海上,你和我究竟能去哪儿呢?”布蘭琪似是自语的看着呆愣的乌鸦。

“给你起个名字吧,也不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就叫‘吉姆’吧!”布蘭琪甜甜的笑着。

乌鸦还是呆愣着,他听得懂女孩的话,也许“吉姆”是个不错的名字。

“不好了,我们进迷雾了!”易莱哲海盗吆喝着。

布蘭琪?休斯顿没有见过海上迷雾,但是在之前亚尔维斯上听海军说起过,那是海上的迷宫,一旦*,指南针什么的全部失效,在大海里没有方向感是最可怕的,很多船因为这个而悄无声息的葬身大海了。

哈巴德、马克、巴特莱和欧尼斯特站在船头观察着海上迷雾。所有的海盗都走了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已经进迷雾了!”马克忧心地说。

“老大,我们的指南针全部失效了!”一名易莱哲海盗禀告。

“这片迷雾看上去很大!”巴特莱说道。

“是啊,没有指南针,很难走出去。”马克?定说。

“前面有一座岛屿!快看,是一座岛屿!”易莱哲海盗们突然被前面的海岛吸引了。

“我们的船正靠近那座岛。”巴特莱说。

“不,改变方向,那不是真正的岛屿,只是迷雾中的假象,假如朝着岛屿行驶,我们便永远也出不来了。”哈巴德及时制止了。

“怎么办?我们难道走不出来了?离亚比岛只有一天的航程了!”海盗略感灰心。

“调试一下指南针,我们一定会出去的。”马克说。

然而,指南针已经先于亚尔维斯迷失在了海上迷雾中。

“右边是城市,左边是公园,该死的迷雾,出现的全是幻境!”海盗诅咒着。

“天啊,我们的周围全是街道!”

“老大,这迷雾变化的太快了。”马克说。

“是啊,人很容易在这种变化的环境中迷失自己!”贝鲁尼适时的说。

亚尔维斯停在迷雾中等待着下一步选择,但是迷雾似乎是不给她这个机会,明明没有开动,但是船却在自己移动。

“船在自己移动?”

“*的,什么鬼东西!”

易莱哲海盗完全看不懂这种景象。欧尼斯特一直没有言语,她在观察着大海,观看四周海水流动的方向。

“我知道怎么出去!”欧尼斯特突然大声说。

“你怎么会知道,不要逞英雄!”马克质疑的说。

“我听得懂大海说话,嘿嘿。”欧尼斯特甜甜地笑着。

易莱哲海盗包括巴特莱在内都看呆了,那微笑自信而又智慧。

“现在让我来指挥亚尔维斯一会儿,好吗?”欧尼斯特瞪着大眼睛看向哈巴德?易莱哲。

哈巴德几乎没有考虑,他相信这个女儿,她一定行。

“现在亚尔维斯由欧尼斯特?易莱哲领导!”哈巴德掷地有声的说。

海盗们先是一愣,继而齐刷刷的看向欧尼斯特?易莱哲,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

“易莱哲海盗听我命令!”欧尼斯特英姿飒爽的站在船头的高处,她用眼神扫过每一个人。

“易莱哲各自归位,从现在起在没有走出迷雾前,所有人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我们是在用生命和大海博弈。”欧尼斯特极具有霸气的话让海盗们一时间分不明白,这个女孩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除了掌舵人员,其余的归位!”欧尼斯特命令道。

大家先是一愣接着便紧忙去自己的岗位坚守。

欧尼斯特?易莱哲、哈巴德?易莱哲、马克?定等人一起进了控制室。

“按既定的航道亚尔维斯是向正南方向行驶,但是看过水流,我发现我们已经偏离了航道,而变成了向正东,现在的水流应该是向着东南方向流动,所以由此我们只要按着和顺流的水呈45度夹角的方向行驶即可,但是切忌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两小时后水流又会改变方向,而那时候是最不容易辨别方向的,那是水流乱撞的时间,根本没有方向可言,假如那样我们便真的走不出去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水流向东南,在没有风的情况下亚尔维斯会向东移动?”马克?定不解地问。

“这个问题等我们出去了我再给你解答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抓紧时间走出迷雾!”欧尼斯特回答。

哈巴德满意的点着头,巴特莱?伯尼则抓不住头绪的摸着胡子。贝鲁尼?奥似乎是明白些什么,他只是笑着看向欧尼斯特。

亚尔维斯开始变换方向,大家没有之前那么惶惶不安,不知为何,心底都是极信任那个十五岁的女孩,就像信任哈巴德?易莱哲一样。

“她越来越像您了!”马克在一旁感慨。

他很想说下一句,易莱哲的未来就在那个女孩身上了。或者有些荒唐,但是老马克?定确实是这么想的。

“盖理,我,我昨晚一直在想你。”毕夏普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为什么想我?”白鸽盖理问。

“因为,因为,因为……”毕夏普吞吞吐吐的说不来。

“因为他喜欢你!”柏妮絲和伯里斯躲在一旁终于忍不住替毕夏普说了出来。

“是真的吗?”白鸽盖理看着毕夏普真诚地问。

“我,我,我见着你就紧张,然后就说不出来了。”毕夏普依然不好意思抬头。

伯里斯和柏妮絲则在一旁干着急。

“毕夏普,我很高兴认识你,或者我根本没想到会在这么一片热带雨林里认识像你一样的鸽子。”盖理温柔的说。

“但是,毕夏普,我不属于这里,我来这里只是和主人一起完成任务,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我早晚会离开。”盖理的口气也变的悲伤起来。

盖理?黛娜和主人葛列格里?哈利?易莱哲留在这里完全是为了给易莱哲传信,盖理是一只受过严格训练的信鸽,虽然在同毕夏普的相处中她也喜欢他,但是传信是信鸽的使命,所以盖理必须完成自己的使命。

毕夏普悲伤的看向漂亮的盖理。

“你真的要离开?为了我留下不可以吗?”毕夏普问。

“毕夏普,很高兴在这里认识你,但是我的主人葛列格里?哈利?易莱哲是为了打探卡尔山的消息而和我一起留下的,我必须要帮助他一起传信回哈利小镇。”

“哈利小镇,那是个什么地方?”伯里斯问。

“是南太平洋撒平群岛里的一座安宁的小岛,易莱哲海盗经常去那里储备物资什么的,而我的任务就是把这里的消息带回哈利小镇。”盖理解释。

“人类的世界真复杂。”毕夏普失望的说。

“你送完信会回来吗?”柏妮絲问。

“不一定,或者他们会换一只鸽子送信,毕竟从卡尔山到哈利小镇是很远的。”盖理回答。

“盖理——真的不可以留下吗?”毕夏普深情的看着盖理,从他第一眼见到盖理时便知道爱情来了。

“毕夏普,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是,信鸽的使命就是传信,盖理?黛娜来这里的使命就是传信,假如为了爱情我放弃了使命,那是等同于背叛了信鸽。”盖理略显悲伤的回答。

葛列格里?哈利?易莱哲吹起了哨子,那是呼叫盖理的信号。

“我得离开了,主人有事叫我,或者我就要离开卡尔山飞往哈利小镇,毕夏普,我会想你的。”盖理轻轻的摘下一根洁白的羽毛递给了毕夏普。

“也许,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但是,感谢我们的相遇。”盖理将羽毛插在毕夏普身上便飞走了。

“毕夏普,盖理是个好女孩,我想我们该理解她,她有自己的使命。”伯里斯安慰着毕夏普。

毕夏普*着盖理的羽毛,突然间一个想法冲了出来。

“我是不是可以同盖理一起去哈利小镇?等她送完信我们一起回鸟鸟鸟林。”毕夏普兴奋地想着。

“毕夏普,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伯里斯认真地问。

毕夏普看着洁白的羽毛,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给了盖理?黛娜。从偶遇盖理?黛娜开始,毕夏普的生活了便印上了这个名字。

“伯里斯,假如我没有和盖理在一起,那么我的一生都不会开心。”毕夏普用从来没有的坚定看着伯里斯。

伯里斯和柏妮絲看到了毕夏普眼中的对爱情的坚贞。

告别了长老和众鸟鸟鸟林的同伴,毕夏普?博尔德和盖理?黛娜一起朝去哈利小镇飞去。

“毕夏普,你真的想好了吗,这是一次漫长而又枯燥的旅程。”盖理认真的看着毕夏普。

“我想好了,盖理,完成任务后,你愿意同我一起回鸟鸟鸟林吗?不再做信鸽,鸟鸟鸟林是鸟儿的天堂,同时你也没有违背信鸽的使命,只是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的任务。”毕夏普充满期望的看着盖理?黛娜。

“我愿意——”盖理坚定的给了毕夏普想要的答案。

就这样,幸福的鸟儿们踏上了远行的征程,盖理?黛娜的脚上还绑着葛列格里?哈利?易莱哲传给易莱哲海盗的书信。

葛列格里?哈利一直在鸟鸟鸟林里转悠,他是易莱哲海盗留下打探消息的,奥格斯格越发的开始关注这个年轻人,他年龄大概比自己略小一点,脸上的稚气尝未流逝,问他话他一般会友好的笑笑,然后真诚的回答。

“葛列格里,你在看什么?”奥格斯格好奇地问。

“看大树啊。”葛列格里一本正经的说。

“大树是最具有智慧的生灵,我在听他们说话。”

“你听得懂树说话?”奥格斯格更加好奇。

“是啊,你不是还能听懂鸟儿的话?”葛列格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能告诉我,他们说什么了吗?”奥格斯格继续问。

“他们在讨论土壤,紫色的土壤。”葛列格里回答。

“你知道紫色土壤?”

“大树每天都在讲。我当然知道了。”

“他们喜欢紫色土壤吗?”奥格斯格问。

“当然不喜欢,他们甚至祈求上帝带走这些。”葛列格里略显无奈的说。

“他们也在乞求上帝?”奥格斯格问。

“是的,就这样,我想上帝已经听到他们的祈祷了,或者一夜间紫金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葛列格里回答。

“你为什么加入易莱哲?”奥格斯格感受到了这个少年的善良,却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加入海盗。

“易莱哲的每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葛列格里似乎一下子陷入了痛苦之中。

“你是被逼迫加入易莱哲的吗?”奥格斯格问。

“不,易莱哲从来不会逼迫人加入,每一个人都是自愿用易莱哲的姓氏的,我感激易莱哲。”葛列格里轻轻地*着面前的树,继续说道。

“奥格斯格,是吗,你总是让人无法说谎,假如要说,我只会告诉你事实。”

奥格斯格没有回答,他在等待着葛列格里的“故事”。

“我的父亲是海军,他爱上了我的母亲,是的他们彼此相爱,为此我母亲隐瞒了某些真相,我的祖父是海盗,当父亲知道这个事实,他觉得那是耻辱,所以毅然决然的抛弃了我的母亲,痛苦之下,我母亲带着只有一岁的我一起跳海,是易莱哲救了我们,但是我的母亲还是死了。”

葛列格里讲的极为的平淡,但是奥格斯格能感受到这些在他的心底留下的刻痕是悲痛的。

“葛列格里,我承认我对海盗也有偏见,但是我却并不认为那是一种耻辱,你父亲或者只是一时的陷入了误区而已。你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吗?”奥格斯格说。

“他?不知道,或者也死了吧。”葛列格里似乎不能原谅父亲,当说出死来的时候他是极其坦然的。

“葛列格里,相信我,没有哪一位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误会早晚会澄清。”奥格斯格的话在心底给了葛列格里一些奇妙的幻想。

“可我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因为易莱哲是在哈利小镇捡到的我,所以我便叫葛列格里?哈利,而我父亲姓甚名谁我一点也不知道。或者只有我母亲留下的一枚海军军章。”

葛列格里小心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有些掉色的军章,那是一枚西班牙海军十几年前的军章。

“不,至少你知道,这是一枚西班牙海军军章,这说明你的父亲是西班牙海军,说不定你还会在顿岛或者伊登海上见到他。”奥格斯格鼓励的说。

“我一点也不想见他。”葛列格里突然变得气冲冲,他赶紧收起军章,看了奥格斯格一眼,便去了林子的另一边。

“伯里斯,我想葛列格里是好人,或者之前我对易莱哲有着误解。”奥格斯格缓缓地说。

“我不知道海盗到底有多坏,或者盖理?黛娜是好的,毕夏普已经和她一起离开了,她们会幸福的。”伯里斯开心的看向身边的柏妮絲。

布蘭琪?一张熟悉的面孔突然涌现在奥格斯格的头脑。你还好吗,我无法抑制自己对你的思念,但是我能感觉你的气息,你一定活在地球的某个地方,而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奥格斯格想着。

亚尔维斯在欧尼斯特?易莱哲的带领下渐渐驶离了迷雾,在重新踏上去往哈利小镇的航道时,大家竟有了说不出的感激。布蘭琪?休斯顿和吉姆同样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在离开卡尔山后,布蘭琪无时不在思念着奥格斯格,而她似乎能够感受到,另一颗跳动的心也是思念着的。

“大海,看了无数遍的大海,你竟然还能对着她笑出来。”笼子里的吉姆振振有词。

但是布蘭琪还是笑着,仿佛海上有着美丽的彩虹一般。

欧尼斯特经过迷雾事件,一下子成了易莱哲海盗的风云人物,这和之前却有不同,之前大家因为她的顽皮和甜美而讨论,这次多了几分的敬仰多了几分的畏惧,大家甚至想,假如欧尼斯特?易莱哲是男孩子,那么一定是下一个易莱哲的*人。

“难道欧尼斯特真的天生是海的女儿?”哈巴德自语。

一旁的马克?定也在想这个问题。本想在哈利小镇将欧尼斯特留下,突然间,哈巴德?易莱哲开始觉得这个女儿是一只鹰吗,而她的天空就是大海,假如剥夺了她的海,那是连大海也会痛心的悲哀。

亚尔维斯全速行驶着,哈利小镇雨来越近,海盗们的心里也越发的兴奋。

“看,是撒平群岛,我们就要到了!”一名海盗吆喝着。

激动的人群涌上甲板,从森挪威岛的消失到战争和海啸,哈利小镇是易莱哲海盗心灵的寄托。

“哈利——哈利——”

“哈利——”

易莱哲海盗一起吆喝着,这让来往于此的船只大感奇怪,但是似乎这里是不受什么称谓影响的,海盗?海军?在这里都一样。这就是哈利小镇。

亚尔维斯缓缓地开进哈利小镇的港口,这里人员往来很频繁,因为一直是独立于各国的安宁地带,在这里唯一实行的就是《和平公约》,没有人可以打破它,无论你是国王还是强盗,传说这里是上帝庇佑的“伊甸园”,而任何想要破坏规则的人都是要受到惩罚的,就像曾经想要挑起战争的某国海军大将,在战争的前天莫名的死了,并留下一封遗书,表明不在破坏哈利小镇的安宁,于是大家更加肯定了哈利的神奇法则。

安宁祥和便是哈利最大的特点,往来的海盗和海军甚至齐聚于此喝的酣畅淋漓,但是出了此处,则会刀剑相向。

“这就是哈利小镇——”巴特莱?伯尼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独立的氛围。

“没有战争,没有身份,我很喜欢这里。”布蘭琪?休斯顿说。

“只要有吃的我就喜欢。”吉姆大爷一般的叫着没人听得懂的鸟语。

“布蘭琪,其实你——”巴特莱很想说布蘭琪不要在意自己对她的心意,但是看着布蘭琪宁静的眼神,他不想打破这些。

“各位乘坐的是一艘大船呢,亚尔维斯?英国绅士的名字呢!”一名前来接客的酒家店员拍着马屁。

“清风酒庄欢迎亚尔维斯的来人!”领头的接客员大声的吆喝着,紧接着便又有人接应的吆喝。

巴特莱?伯尼知道大家就是要去那所名叫“清风酒庄”的店家歇息。

“这是几个东亚人开的旅馆,他们的美食很不错,风俗也很奇特,还有会中国功夫的男人,我很喜欢那里。”欧尼斯特兴奋的解释。

哈利小镇说是小镇,但是这里绝对不小,巴特莱?伯尼看着琳琅的旅馆酒吧,他们都是极大的,就像现在易莱哲海盗要入住的“清风酒庄”就独自占了一条街的规模。

“老大——”几名海盗激动的从酒庄里冲出来。

“汉希?李——”马克兴奋的拍着他的肩膀。

巴特莱?伯尼打量着这个男人,他大约三十多岁,笑起来很是憨厚,他应该是易莱哲留在哈利小镇的接应人员。

“大家都好?”哈巴德?易莱哲问。

“回禀老大,接应人员都好,您辛苦了!”汉希?李行着标准的西班牙海军军礼。

“哈哈,你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啊,英语说的蛮流的,这行西班牙军礼的习惯倒是一点儿都没变。”马克?定笑着说。

“汉希叔叔——”欧尼斯特开心的跑了过去。

“欧尼斯特?几年没见长成大姑娘了。”汉希?李吃惊的说。

“是啊,欧尼斯特长成大姑娘了。”欧尼斯特骄傲地说。

“我看,哈利小镇的小伙子又要有的忙了,晚上我又要睡不好了。”汉希?李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为什么会睡不好?”欧尼斯特好奇的问。

“因为,小伙子都忙着给我们的欧尼斯特唱情歌啊。”

汉希?李和着在场的所有易莱哲海盗都开怀的笑了。欧尼斯特没有一点儿女孩的害羞,倒是像男孩子一般的豪爽的接受了。

巴特莱?伯尼一时间还在适应这种氛围,他不知道海盗的生活也可以这般的祥和。他对汉希?李很是亲切,欧尼斯特说过每一个易莱哲都是有故事的,那么这个行着西班牙军礼的男人的故事是什么呢。巴特莱想着,他突然觉得在亚尔维斯上和奥格斯格?格朗帕相处久了自己也变的开始喜欢问“为什么”了,或者说喜欢思考了。

汉希?李熟练的安排了易莱哲200多名的海盗的住宿,在这里他们是不需要集体行动的,大家都是自由的,可以逛街喝酒,哪怕和老大肩并肩的聊天都是可以的。

欧尼斯特偷偷瞟着一直站在窗前的哈巴德?易莱哲。

“爸爸,大家还不知道我是您的女儿,暂时就先保密吧,我想去看看妈*墓碑,我们明天出发去索多岛行吗?”欧尼斯特看着哈巴德说。

“欧尼斯特,你真的想要在大海上飘着吗?”哈巴德突然间问。

“您的话把我搞糊涂了,我是易莱哲海盗,当然要在大海上了?”

“不,欧尼斯特,我问你愿意吗,在大海上飘着很累,不是吗,你是女孩子,应该穿着漂亮的裙子整日的参加舞会才开心。”

“那不是我想要的,我爱大海,我是大海的女儿,公主小姐们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欧尼斯特认真地看向哈巴德。

“不,欧尼斯特,留下,过着公主小姐一样的生活,你会爱上它的。”哈巴德?易莱哲说。

“爸爸,我的人生让我自己走好吗,我爱大海,离不开她,同样也离不开易莱哲!”欧尼斯特略显激动的颤动着双肩。

“欧尼斯特,冷静,你会爱上小姐一样的生活,也会爱上穿裙子的感觉,不要极端的认为自己离不开大海!”

“假如你们要留下我,那么我就在大海里长眠!”欧尼斯特倔强的看着哈巴德,但哈巴德却不想退让。

对峙了片刻,双方都不见得退让,欧尼斯特?易莱哲任性的夺门而出。

巴特莱?伯尼越发觉得欧尼斯特?易莱哲和哈巴德?易莱哲很像,此时,一般的女孩在同人吵架了后会哭泣着请求同情,而欧尼斯特却哼着小调到处逛。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同情,我会同易莱哲一起离开的,哈利小镇再好我也不会留下。”欧尼斯特坚定的说。

“但是,假如哈巴德大人,我是说哈巴德?易莱哲头领不同意带你,你根本不能登船。”

“哈哈,我说过会和亚尔维斯一起离开就一定会的,收起你的担忧。”欧尼斯特说。

巴特莱?伯尼没有回答,因为显然他相信了她所说的,那种自信的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神,欧尼斯特有,哈巴德也有。

在哈利小镇的日子过的很清闲也很舒心,布蘭琪?休斯顿甚至认为假如奥格斯格在,哪怕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是没问题的。吉姆在笼子里越来越暴躁,他有时啃着笼子,有时直直的盯着一处,布蘭琪看不懂那个小家伙,当把笼子打开时,他也不愿飞出去,自由也不是他想要的。今天布蘭琪打开笼子竟然发现他把自己的脚咬破了,她真的不懂吉姆。

欧尼斯特倒是想的很周到,她认为吉姆*了*期,是需要一直母的鸟儿来作伴。所以她抽空便去哈利小镇接应的易莱哲海盗那里选了只白鸽给布蘭琪送来。

“这是鸽子吗?”布蘭琪问。

“是的,我只能找到鸽子。”

“可是吉姆是只乌鸦。”布蘭琪质疑。

“这没什么不好,乌鸦那么黑,假如和白鸽恋爱了,生出来的不就漂亮的鸟儿了?”欧尼斯特天真的看着布蘭琪。

布蘭琪无奈收下,甚至答应了欧尼斯特将白鸽也放进吉姆的笼子里。

“吉姆,她很美是吗,你不可以欺负她。”欧尼斯特威胁的看向吉姆。

“离我远点!”吉姆怒气冲冲的对着白鸽布莱恩?黛娜说。

“你很不友好,乌鸦和鸽子不一定不能成为好朋友。”布莱恩打量了一下吉姆继续说。

“你叫什么?我叫布莱恩?黛娜,是一只信鸽,当然现在可能不需要我来传信。”布莱恩温柔的说。

“布莱恩?你刚刚说你叫布莱恩?”吉姆突然激动的看着布莱恩。

“是的,我叫布莱恩?黛娜。”

吉姆惊讶的眼神突然间暗淡了下来。

“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也叫布莱恩。”吉姆难过的说。

“她去哪儿了?你看起来很悲伤。”

“她,死了——”

“死了?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布莱恩急忙道歉。

“是我害死了她,她是为了救我而死在了人类的枪筒下。”吉姆难过的回忆着。那天自己和布莱恩一起飞着,突然地上的人类拿出了枪,那枪筒本来是对准自己的,他们吆喝着“乌鸦离我们远点,你这只不吉祥的鸟儿。”但是布莱恩似乎是在没有思考的情形下便挡在了前面。

“不要想了,那已经成为过去了,你叫吉姆对吗?”布莱恩打断了他的回忆。

“不,我叫罗比?博尔德。”罗比坚定地说。

“罗比?博尔德?那是个很男人的名字。”布莱恩梳理着洁白的羽毛,缓缓地说。

罗比突然间觉得布莱恩就附身在面前的白鸽身上,因为他们有着一身同样的令人向往的白色羽毛。

罗比和布莱恩?黛娜成为了好朋友,而这让罗比开始改掉之前的霸道、傲慢等的不好的品质。布莱恩很善良,她甚至愿意介绍自己的妹妹给罗比认识,那也是一只美丽的白鸽。

“你能想象吗,我妹妹就要从遥远的地方飞回来了。她很勇敢也很聪明,她是只优秀的信鸽。”布莱恩自豪的说。

而罗比现在也喜欢聆听他人说话了,那是种很美的感觉,之前的自己从来不会从别人的角度出发,所以才会活的没有朋友,而朋友对一个生命而言是多么可贵啊。

布蘭琪?休斯顿很高兴,吉姆不再有哪些自虐甚至是令人费解的行为了。

此时,毕夏普和盖理也离着哈利小镇越来越近了,他们的感情在这次旅程中得到了很好的提升,或者我们可以叫盖理为盖理?黛娜?博尔德了。

“哈利小镇很美,我想你也会爱上那里。”盖理兴奋地说。

“盖理,你是了解我的,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你知道,我们习惯了自由的生活。”毕夏普解释。

“我明白,我已经答应你了,同你一起回鸟鸟鸟林,而哈利小镇会成为我最美的回忆,那里的人类都是好的。”盖理说。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我和你来了这里,我愿意同你一起去了解那个你生活过的地方。”

毕夏普和盖理有说有笑的在大海上飞翔。毕夏普想向天下的鸟儿宣布,他是最幸福的,有着最美的伴侣。

“快看,那就是撒平群岛。”盖理激动地说。

毕夏普跟着盖理的目光看到了一群在南太平洋的岛屿。

哈利岛位于撒平群岛的最西侧,毕夏普和盖理最先靠近的便是哈利小镇。

“人们在喝酒,唱歌,哦,还有跳舞的美女。”毕夏普惊叫着。

“不要那么大惊小怪,这里的人类都是为了快乐而活,那些忧愁是不会出现在此的。所以你可以感受到的都是快乐。”盖理自豪地说。

“盖理,也许我该早点来这个地方。”毕夏普说。

顺着毕夏普的目光,盖理看到了一群和自己一样的白鸽。

“也许我该认识别的鸽子什么的,或者鸟鸟鸟林也没有什么让我留恋的。”盖理假装生气的说。

“盖理——,我和你开玩笑,任世间有再多白鸽,毕夏普心中只有盖理一个!”毕夏普将爱的宣言总是说的那么自然,盖理即使不好意思却也从心底开心。

“我还有一个姐姐,我想她会很高兴认识你。”盖理没有耽搁直接的飞回了接应点。

“哦,盖理,你回来了,竟然还带了一直这么巨大的鸽子,它是一只鸽子吗。”汉希?李惊讶的说。

“盖理,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应该不会想喝鸽子汤吧。”毕夏普说。

“毕夏普,汉希?李是很好的主人,他和葛列格里都是很善良的人类,我们所有的信鸽都愿意效忠他,他给我们自由,但是我们自愿留在他身边。”盖理解释。

汉希?李熟练的把盖理腿上的信拿出来。

“去玩吧,不过,你的姐姐被欧尼斯特那丫头带走了。”汉希说道。

盖理?黛娜失望的查看了所有姐姐能够呆的地方但是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你听到了吗?”盖理突然间问。

“听到什么?”毕夏普看向周围他不知道盖理是听到了什么。

“姐姐的声音,他在呼唤我。”盖理激动地说。

一头雾水的毕夏普就这样跟着盖理到处飞,最终他们来到了布蘭琪的住所。

“哦,布蘭琪?”毕夏普惊叫。

“姐姐——”盖理兴奋地飞到笼子边。

“奥格斯格,该多兴奋啊,我竟然替他找到了布蘭琪。”毕夏普自语。

布蘭琪此时正呆呆的望着一只钢笔出神,那是奥格斯格?格朗帕的,他用它记录着亚尔维斯的旅程记录着旅程中的点点滴滴。

“咕咕咕咕——”毕夏普飞到布蘭琪的面前。

“你是毕夏普吗?”布蘭琪激动地说。

“是的,我是。”毕夏普回答,但是他知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像奥格斯格一样听懂他们的语言。

“天啊,毕夏普?你怎么会来到哈利小镇?”布蘭琪激动的捧着毕夏普。

“哦,姑娘,你太激动了,我来是为了我的爱人,就是那只漂亮的白鸽盖理,为了她我愿意跟随。”毕夏普看着和姐姐相认的泥沙说。

“盖理,你和你姐姐长得可真像。”毕夏普对着盖理说。

“是的,毕夏普,我们是姐妹。”盖理回答。

“我想我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毕夏普?博尔德,这是我的姐姐布莱恩?黛娜,对了姐姐和你一起的乌鸦是谁?”

听着盖理的话,毕夏普也将目光投向了布莱恩身旁的乌鸦。

“罗比?”毕夏普愤恨的说。

“毕夏普?你真的是毕夏普?”罗比也同样吃惊的说。

“你们认识?”白鸽姐妹这次被搞糊涂了。

“我不认识那只鸟儿!”毕夏普急忙否定。

“毕夏普,布莱恩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也差点死在大海里,多亏了布蘭琪救了我,她还不知道我是谁。”罗比解释。

“你的话说给上帝听吧,闭上你那刻薄的嘴!”毕夏普依旧不肯和罗比好言。

“可爱的小家伙,你们是不是在对话,我真希望自己拥有和奥格斯格一样的能力。”布蘭琪略显开心的看着面前的四只鸟儿。

“毕夏普,给罗比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想他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布莱恩适时的说。

“他会变好?除非乌鸦不黑了!”毕夏普讽刺的看着罗比。

“毕夏普,我不知道你和罗比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我愿意相信姐姐的话,或者他现在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盖理说。

“不,他害死了我的伙伴,那个和你姐姐有着一样名字的女孩,她本来可以在树林间开心的飞翔,现在没了,甚至连她的羽毛都被*了做了羽毛扇!可笑的原谅!”毕夏普一口气说着对罗比的不满。

罗比?博尔德此时也沉浸在了对布莱恩的怀念之中,他自责,但是即使杀了自己,布莱恩也不会再回来。

“毕夏普,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我愿意弥补,用什么来弥补都可以。”罗比悲伤的说。

“弥补?你能让布莱恩回来?”毕夏普冷酷的说。

罗比无言以对,他不能让死去的布莱恩回来。

“布莱恩回来了,我就在这里!”布莱恩?黛娜突然说道。

“毕夏普,我就是布莱恩。”布莱恩坚定的看向毕夏普。

“布莱恩,谢谢你帮我,但是我知道让毕夏普原谅我是不可能的,因为布莱恩真的回不来了。”罗比伤心地低下了头。

“毕夏普,你真的是这样的吗,我见到的罗比是可以被原谅的。”盖理认真地看向毕夏普。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是在说吉姆吗,我真希望自己能够听懂你们的话。”布蘭琪趴在桌子上看着这群鸟儿。

毕夏普、盖理、布莱恩和罗比静静的看着彼此,罗比脸上充满了愧疚,大家都看的出他的自责。

“罗比,我会试着原谅你,但是,布莱恩却真的回不来了!”毕夏普缓缓地说。

“盖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那是什么样的代价让罗比学会了这些?布莱恩用生命换来的……”毕夏普转过头看着布蘭琪而不再看向罗比。

“布蘭琪?你这里可真热闹!”欧尼斯特?易莱哲的声音打破了氛围。

“欧尼斯特,这是我在鸟鸟鸟林的朋友毕夏普?博尔德,我很高兴他能来这里。”

欧尼斯特吃惊的看着毕夏普?易莱哲,这是她今生见过的最大的鸽子。

“毕夏普是一只鸽子吗?”欧尼斯特问。

“是的,奥格斯格告诉我,毕夏普是一只祖鸟鸽,那是一种古老的鸽子的种类。”布蘭琪解释。

“我越来越好奇那个鸟鸟鸟林了,那里是鸟儿的乐土,我会痛恨那些破坏那里的人,即使易莱哲破坏我也会阻止。”欧尼斯特坚定的说。

毕夏普对这个女孩有着莫名的好感。

大家东一句西一句闲扯着,日子这般的清闲。

“欧尼斯特,哈巴德头领病重了!”巴特莱喘着粗气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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