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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乱人伦恶父奸儿媳 败风俗劣子偷姨娘1(1 / 2)

怪书生 资江渔父 更新时间 2021-07-04

 上回说曾白欲进破庙,突然一张大网向他罩了下来,曾白眼明身快,就地一滚,滚出一丈之外,那张大网罩了空,落在地上。()

曾白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只见一个蒙面人,躲在破庙前的一棵树上,见大网没有罩住曾白,跳下树飞似地跑了。

曾白见蒙面人跑了,也不追赶,快步走进破庙,只见二个年轻和尚正在调戏两个少女。曾白大喝一声:“贼秃,休得无礼。”说完快步向二个年轻和尚走去。

那两个年轻和尚见曾白披头散发,满面污垢,衣服破烂,人虽高而显的瘦弱,根本不像武林人物,以为是到破庙里休息的老叫花子,根本不把曾白放在眼里。

两个和尚见曾白冲了进来,放下少女,一齐向曾白攻来,二人出招十分狠毒,招招直指曾白致命之处,想三拳两脚把曾白打死,曾白见两个和尚来势汹汹,出招狠毒,他不慌不忙,向后退了几步,施了一招“四两拨千斤”,两个和尚跌出一丈多远,一个跌的四脚朝天,另一个跌的嘴巴啃地。两个和尚方知遇到高手,爬了起来,头也不回,飞快地跑了。

曾白见两个和尚跑了,他快步走到两个少女的面前,见两个少女惊恐万分,样子害怕,他微笑的对少女道:“二位姑娘,你们不要害怕,在下是来救你们的。”

听了曾白的话,两个少女向曾白行礼,同时道:“多谢老伯相救。”

曾白向两个少女问道:“二位姑娘,你们是不是被淫贼抓来的?被淫贼关在这里?”

其中一个少女答道:“小女子是被淫贼抓来的,被淫贼关在这里二十多天了。”

曾白问道:“请问姑娘,这里除了你们二人,还有没有其他姑娘?”

那姑娘答道:“还有三十多个,都关在后院。”

曾白道:“请二位姑娘带路,在下到后院去营救她们。”

那姑娘道:“好吧。”二位少女走在前面带路,三人一起往后院走去,走了十多步,只听后面传来了说话声:“曾公子,不要往前面走了,小心前面有陷阱。”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少女迅速转身,手拿匕首,一齐向曾白攻去。

曾白听到后面的提醒,早就有了警觉,见两个少女来势凶猛,往后一个倒翻,躲过两个少女致命的攻击。

两个少女见攻击落空,晓得曾白的厉害,向曾白抛了两包石灰,乘石灰扩散飞舞之机,二人迅速地往后院逃去。

曾白见石灰飞来,向后一纵,避开了石灰扑面,等石灰散尽之时,两个少女已不见踪影。

曾白心里想道,如果不是身后的人提醒,自己险尔遭到暗算,他转过身子看了看,不见人影,大声说道:“是哪位英雄刚才救了在下,请出来见面,在下当面感谢。”

话刚说完,只见一个纸团向曾白射来,曾白接着纸团,见一个蒙面纱的白衣女郎。一闪而逝。

曾白也没追赶,弄开纸团一看,只见纸上写着:曾公子,那些少女,小女子早就把她们救走了,请阁下放心,小女子知道阁下心地善良,恐中奸人之计,小女子赠阁下两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湖险恶,阁下处处小心,千万不可大意,切记,切记。

曾白看完纸条,心中说道,今天遇到两个蒙面人,一个想用网捉我,一个相救于我,两个蒙面人到底是什么人?曾白一时解不开这个谜。他又仔细看了一下纸条,觉得笔迹似熟非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曾白思道,难道白衣女郎是自己熟悉的人,但自己在江湖上很少跟女性来往,从纸条上看,这个白衣女郎对自己相当熟悉,这个白衣女郎究竟是谁,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曾白见掳去的少女被白衣女郎救走,只好回家,路过祭旗坡,只听前面不远,有人在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这喊声十分凄凉,撕人心肺,裂人肝胆。

曾白向喊声的方向跑去,跑了半里,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恶少,带着十多个恶仆家丁,抢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向自己这边走来,那少女被两个恶仆抬着,极力挣扎,大喊救命。

恶少越走越近,曾白目视恶少,见恶少生得尖嘴猴腮,面貌凶狠,眼带邪气,白净的脸上带了几点麻子。

曾白认得恶少,这个恶少是昭陵城东霸天彭春的儿子彭化。曾白知道彭家父子是昭陵一霸,为人凶暴残忍,无恶不作,横行昭陵。曾白早欲除之,没有找到适当的机会。

曾白生性嫉恶如仇,最痛恨好色贪淫之徒,见恶少彭化强抢少女,怒火上升,义愤填膺,他见彭化他们走来,故意横睡在路上。

恶少彭化走到曾白的面前,见一个老叫花子,横睡在路上,挡住前面去路。

彭化大声骂道:“你这个死叫花子,敢挡住本少爷的去路,本少爷一脚踢死你。”他对曾白狠狠踢了一脚,踢到曾白身上,好像踢到一块石头,彭化双手抚摸着鞋尖,哀叫道:“唉哟,唉哟,痛死我也,痛死我也。。。。。。”

曾白慢慢地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一双眼睛直视彭化,口里唱道:

刚才做梦到阴城,阎王请我捉恶鬼:

借来一枝判官笔,专勾世上黑心人。

彭化听到曾白唱的歌,又望着曾白刺人的眼光,加上刚才踢曾白一脚,把脚踢痛了,好像踢在石头上,知道眼前的叫花子不是等闲之辈,他想到江湖上一个人来,心中感到恐惧,害怕,胆怯,本能地退后几步,惊疑的问道:“尊驾是不是江湖上的怪书生。”

曾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对着彭化哈哈大笑道:“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彭化从曾白的话语中,知道眼前的老叫花子,就是江湖大名鼎鼎的怪书生,心里非常害怕,为了不示弱,给自己壮胆,他大声地向曾白说道:“怪书生,你在江湖上名气很大,别人怕你,我小霸王彭化却不怕你,我劝你怪书生,最好不要管本少爷的事,免得伤了和气。”说完,他拉开架势,随时准备与怪书生进行决斗。曾白听了彭化的话,并不感到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他向彭化讥笑道:“闻名昭陵东霸天彭春的大少爷,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彭化,武功高强,无人可敌,却欺负一个毫无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是大好汉,大英雄所为,如果让江湖上听到,武林人物将对大英雄,大好汉的彭大少爷,佩服的五体投地。”

彭化听了曾白一阵讥讽,顿时脸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黑一阵,丑陋难看。

彭化心中暗忖,如果与怪书生决斗,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败之受辱,反而不美。他眼珠子转了几圈,来了一个主意,心中暗道,我何不要家人先跟怪书生拼斗一场,看看怪书生武功怎么样?如果怪书生武功高强,我彭化好汉不吃眼前亏。乘机溜走,如果怪书生武功不怎么好,我彭化来打个落水狗,乘机出手,将怪书生活捉,从此我小霸王彭化,可以扬名江湖。

彭化打定主意,大声的向手下恶仆命令道:“你们赶快给本少爷冲上去,打死这个老叫花子,本少爷重重有赏。”

恶仆们听道彭化的命令,十几个仆人一齐冲向曾白,只见那些恶仆们七脚八手,扬拳劈掌向曾白攻来,想一下子打死曾白,领到重赏。曾白见十几个恶仆向他攻来,他使出八卦掌,打的彭家恶仆滚得滚,爬的爬,再也不敢上前。

彭化见曾白武功如此高强,大吃一惊,知道自己不是怪书生的对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顾不上恶仆们的死活,吓得没命地跑了。

那些恶仆见自己的主子溜走,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四处逃散。

那两个捉住少女的恶仆,见彭化和其他恶仆,一个个逃走了,二人放开少女,拔腿就跑。

曾白也不追赶,走到少女的面前,那少女一见曾白,向曾白拜谢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

曾白道:“姑娘,不必客气。老叫花子不过是巧遇而已,请问姑娘,家住何处?姑娘独自一人,行动极不安全,老叫花子送姑娘回家。”

少女再次拜谢道:“恩公在上,容女子禀告,小女子姓陆,名冰寒,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哥叫陆凯,家住昭陵城东乐书山庄,小女子外出郊游,顺便看望埋在这里父母,那知遇到恶少彭化,彭化见小女子有几分姿色,抢走小女子,幸遇恩公相救,免遭欺辱,如蒙恩公能送小女子回家,小女子感激不尽。”

曾白见陆寒冰是好友陆凯的妹妹,爱护之心,油然而生。

曾白微笑道:“原来姑娘是乐书山庄的大小姐,老叫花子失敬了。陆小姐,你哥哥是老叫花子的朋友,送陆小姐回家,是老叫花子义不容辞的责任,陆小姐,请前面走。”

陆寒冰向曾白行礼道:“多谢恩公,到乐书山庄,小女子一定好好酬谢恩公。”她又向曾白行了礼,转身走在前面。

曾白跟在陆寒冰的后面,二人慢慢向昭陵城走去,走了半里多路,陆寒冰想起什么,突然坐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曾白见状,大吃一惊,关切地问道:“陆小姐,为何这样伤心,能不能告诉老叫花子,也许我这个老叫花能帮助你。”

陆寒冰听老叫花愿意帮她,止住哭,轻声道:“恩公有所不知,小女子身上带着一块玉佩,是我陆家传家之宝,是死去的父母亲手交给小女子,叫小女子好好保管,刚才被恶少彭化抢去了。失掉这块玉佩,小女子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父母,因此感到伤心。”

曾白安慰陆寒冰道:“陆小姐,不必伤心,小姐那块玉佩,既然知道是彭化抢去,老叫花子一定给陆小姐找回来,使玉佩完璧归赵。请问陆小姐那块玉佩是什么形状,有何记号?”

陆寒冰亲眼看到叫花子的武功,完全相信叫花子有能力找回她的玉佩,见叫花子愿意为她找回玉佩,转悲为喜,掏出手巾,擦干泪水,双脚跪地,向曾白拜道:“有了恩公这句话,小女子放心了,小女子先谢谢恩公,小女子那块玉佩是蝴蝶形状,两边刻了两个字,永昌。”

曾白慌忙道:“陆小姐,别客气,快起来,你这样做,折煞老叫花子了。”

二人一路无话,从小路转到大路,曾白怕陆小姐走不到那么远,从熟人那里借来一辆马车,叫陆小姐坐在马车上,他把陆寒冰送到乐书山庄,不等陆寒冰酬谢,转身向家里走去。

当天晚上,刚过三更,曾白为了给陆寒冰找回玉佩,他身穿夜行服,向彭春家走去。

曾白来到彭春家的后院外面,一个旱地拔葱,一纵跳上围墙,在上面来回走动。见院内显的安静。曾白做事十分小心谨慎,他向院内丢了一粒小石头,等了一会儿,见院内没什么动静,他放心地跳进院内。他悄悄地,轻轻地,迅速地穿过彭家后院,来到彭家前院,里面显得很安静,彭家有很多房子,曾白不知道彭化住在哪间房子,曾白见东头一间房子亮着灯,房子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曾白见亮灯的房子美观高大,必然是主人住的房子,他迅速地向亮灯的房子走去,走到亮灯的房子窗下,只听房内有人在说话调笑。

听声音,曾白觉得是一对男女在说话,男的好像是彭化的声音。

曾白听后暗喜,用口水把窗纸弄湿,用手指把弄湿的窗纸戳穿一个小洞。曾白用眼睛朝着窗洞向房内看去,只见彭化搂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二人正在狂热的亲嘴。

那少妇好像有些害怕,她把脸偏开,一边挣扎,一边轻声地对彭化说道:“少爷,你,你别这样,,奴家现在是你的五姨娘,不是怡红院的青楼女子,少爷,奴家和你不能胡来,如果老头子回来,碰见你和奴家这样,那不得了,丢了丑不说,会要了奴家的命,奴家的好少爷,奴家求求你,请你饶了奴家吧,放过奴家吧。”

曾白乃读书之人,平时最痛恨淫邪之人,见彭化在偷自己的姨娘,不禁怒火上升,他暗暗骂这对狗男女不知廉耻,没有人性,正想推窗跳进房内,去惩罚这对狗男女。只听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曾白只好把推窗的手缩回来,很快闪到黑暗里,躲了起来。

只见来人手提一盏灯笼,来人生的矮矮胖胖,八字胡,小眼睛,四十多岁。他是彭家管家彭山。彭山口里不断哼着风流小调,半醒半醉,一脚高,一脚低,来到彭化**的房间前,他停止唱歌,来回走动。他被房间里淫言秽语所吸引,他站在窗前,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用眼睛朝洞内看去,津津有味欣赏里面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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