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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乱人伦恶父奸儿媳 败风俗劣子偷姨娘1(2 / 2)

怪书生 资江渔父 更新时间 2021-07-04

只见房内的彭化把少妇越搂越紧,对着少妇嬉皮笑脸的说道:“桃花,我的好姨娘,今晚你放心。”他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趁势向桃花脸上,嘴上。。。。。。亲吻一会,然后**道:“桃花,想当初你在怡红院里,是本少爷先看中你。你还记不记得,在怡红院里,你我二人亲亲热热,你贪我爱,**之欢,多么风流快活。本少爷真是舍不得你,离不开你,本少爷正想用钱给你赎身,和你做个长久夫妻,想不到我那老不死的爹,不知怎么也来到怡红院。怡红院里,那么多美丽的漂亮的**,那个老东西一个也看不中,偏偏看上你这个善解人意的**。”

说到这里,彭化在桃花的脸上,用手亲热地拧了一把,嘻笑道:“我那个老不死的爹,跟我这个做儿子的,有意过不去,为了你,跟我争风吃醋,从中硬穴上一杆子,老东西来个先下手为强,用钱把你赎出怡红院,想不到你从此做了我的五姨娘,为了这事,我彭化生气好几个月。桃花,本少爷和你住的地方虽近,却不能相亲相爱,这一年来,本少爷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桃花,本少爷为了想你,得了一种相思病。”

“哈哈,你得了相思病,这只能骗别人,骗不了我桃花。”桃花抢着道。她用食指在彭化的天**重重戳了一下,又道:“谁都知道,你这个彭大少爷,天天在外,寻花问柳,风流快活,早就把我桃花忘记的九霄云外。”

彭化见桃花不相信他,他指天划地,发誓赌咒道:“桃花,请你相信我彭化,我彭化说的句句是真话。桃花,我彭化想你想得好苦,想你想的发狂,就是我那个老不死的爹,越老越好色,夜夜离不开你。我彭化绞尽脑汁,千方百计,想尽办法,施展阴谋,总找不到适当的机会,最近,怡红院来了一位绝色的**,非常风骚,本少爷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那老不死的爹,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特别高兴。今晚他丢下你这个娇滴滴的姨娘,到怡红院与新来的**风流快活去了,我彭化乘此机会来看你,桃花,为了和你相亲,我彭化费尽心机,绞尽脑汁,今晚,我彭化要你这个**,偿还本少爷一年来的相思债。”

彭化一双淫邪的眼睛,在桃花的脸上扫来扫去,一只手乘机摸到桃花的胸部,低下头来去吻桃花的小嘴。

桃花有点不放心,她用手挡住彭化的嘴,嗲声嗲气地问道:“我的好少爷,你先别亲,你那个没有良心的爹,今晚真的到怡红院去了?”

彭化点了点头,笑道:“桃花,你的这个**的香*子,连我这个老情人也不相信,如果我那个老不死的爹,不去怡红院,我彭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你这里。桃花,本少爷这次来你这里,先叫管家彭山在外放哨,如果那个老东西回来,彭山马上会来报信。桃花,今晚你尽管放心。桃花,本少爷为了表示爱你,送一件珍贵的礼物给你。”

桃花问道:“什么礼物。”

彭化从身上摸出一块蝴蝶玉佩,这块玉佩是他从陆寒冰那里抢来的,他把玉佩递给桃花道:“桃花,本少爷把这块玉佩送给你。”

桃花接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见玉佩翠绿之色,做工精细,形象逼真,又是翡翠,十分珍贵,她在彭化的脸上吻了一下,微笑道:“谢谢少爷。”

彭化**道:“桃花,相不相信我彭化对你是真心的。”他把手伸进她的胸部。

桃花露出**的笑容,娇滴滴的对彭化说道:“彭化,我的好少爷,奴家和你是老相好,我桃花相信你是真心的。”她把玉佩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拿着彭化伸进她胸部的手,又道:“少爷,你的手可不可以捏轻些,你捏的奴家好痛,好痛。少爷,这一年来,你那个无用的爹,每天晚上来纠缠奴家,使奴家受了不少活罪,你爹那个老东西,人老心不老,还想出新鲜的花样,故意来作弄奴家,有时奴家真的受不了,少爷,这一年来,我桃花也每时每刻在想着你。”她抬头望着彭化,把那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故意做出一个诱人的媚态。

彭化见桃花一付放荡的样子,喜得彭化在她的脸上,嘴上,手上,身上,尽情地亲吻。。。。。。

彭化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把桃花的衣裙脱了,然后把桃花抱到床上。。。。。。

彭山站在窗外,目睹这一幕,心里觉得酸溜溜的,恨不得跳进房内,把彭化打死,抱住桃花亲亲。

曾白躲在黑暗处,见彭山守在窗口,一时难以下手,他想先制伏彭山,再跳进房里,惩罚彭化那对狗男女。

曾白做事,一向谨慎,怕制伏彭山时,稍有不慎,而惊动彭化。如果彭化听到,肯定会大喊大叫,彭府的家人,听到彭化的叫声,会一哄而上,他们人多势众,曾白觉得不但惩罚不了彭化,自己也讨不到便宜,所以迟迟没有动手,过了一会儿,曾白见彭山离开窗口,朝他躲得方向慢慢走来。

曾白见彭山走近,乘彭山不备,他轻轻跳到彭山面前,出手一点。彭山神不知,鬼不觉,昏倒在地,曾白把彭山拖到黑暗里。

曾白处置好彭山,从暗处走出,突然,又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曾白只好又回到暗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个人向曾白这边走来,走到离曾白一丈多远,曾白仔细观察来人,只见来人生得三角眼,鹰嘴鼻,山羊胡子,枯瘦如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曾白认得此人,是这里的主人彭春。

今晚,彭春很有兴趣来到怡红院里,想嫖新来的**,哪知新来的**被知府胡仁接走了。彭春对其他**不感兴趣,应酬的喝了一会儿花酒,觉得有些乏味,便赶了回来。回到家中,他十分宠爱五姨太桃花,他向桃花卧房走来。彭春来到桃花卧房的门前,他正要推门进去,听到房内传来了男女**的笑语声。

彭春听后,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谁敢胆大包天,乘我彭春不在家中,对我彭春的宠妾,偷情欢娱。彭春心中虽然燃起万丈怒火,毕竟年纪大了,经历事情太多,不像年轻人那样冲动,他强忍心中的怒火,暗暗骂道,骂桃花是个不要脸的*子,是个放荡的**。我彭春平时那么宠爱你,想不到你背着我彭春乱偷男人。

彭春想先搞清男的是谁,再冲进房内,好好收拾这对狗男女。他把耳朵贴近门缝,仔细听房内讲话,房里不断传出男女轻轻的调笑声。

彭春虽然年过六十,毕竟是练武之人,耳朵十分灵敏,他从男女调笑声中,觉得男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他混账儿子彭化。

彭春有些不敢相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又仔仔细细听了一会儿,觉得男的声音,就是自己混账儿子彭化的声音。

彭春感到震怒、痛苦、懊丧,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十分棘手,又相当难堪的事,一下子呆在门前,一动不动。

房里面的彭化和桃花,二人不知道彭春站在房外面,二人正在亲热的偷情,放荡的调笑。

那**的调笑声又不断传到彭春的耳朵里。他感到想针*一样,有痛又麻。又像刀割肉一样,觉得非常难受。彭春心里想道,彭化是自己的独生儿子,他不得不强忍着,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他想看看混账儿子和桃花,究竟在干些什么,他轻轻的转到窗前,用舌头在窗纸上挖了一个大孔,用眼睛向房内望去。

只见房内点着灯,彭化和桃花,二人赤身**,相互拥抱,睡在床上,寻欢作乐,只听彭化轻轻地调笑道:“桃花,你这个**,你觉得我比我那老不死的爹,是不是强多了?”

房内传来桃花的喘气声,好一会儿,她才娇滴滴地笑着道:“彭化,我的好少爷,别提你那个老不死的爹,他是个无用的,该死的老乌龟。彭化,我的好少爷,我的好情人,今晚奴家和你,好好风流快活,别提那个老东西,过了今晚,以后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

彭化嬉笑道:“好,桃花,今晚本少爷全听你的,本少爷和你都不提那个老东西,桃花,本少爷和你向上苍祷告,但愿那老东西早早死掉,本少爷和你做一对天长地久的好夫妻。”

桃花在彭化的脸上重重的捏了一把,笑着道:“我的好彭大少爷,怎么骂起你老子来,还咒他早早死,你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好孝子。”

彭化故意扮个鬼脸,吓了吓桃花,讨好的道:“桃花,你这个香*子,不要讽刺我,我就要咒骂我爹,咒死他这个老东西,因为本少爷恨他,恨他抢走了你,本少爷世上最心爱的女人。”

听了彭化的话,桃花得意地,放荡地,嘻嘻哈哈大笑起来,彭化也跟着笑了起来。

彭春听到混账儿子和宠妾的咒骂和调笑,又亲眼看到他们在床上寻欢作乐,气得他头脑发胀,浑身发抖,四肢发麻,咬牙切齿。

彭春痛恨亲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发誓赌咒要他早早死,没有一点父子情份,刚刚忍住的怒火,一下子又升了起来。

彭春觉得控制不了自己,他的身体在不断发抖。脸部也一阵阵的抽搐,本来红光满面的脸,一下子变的又青又黑,他那丑陋的面貌,由于气得口歪眼斜,而变得更加丑陋,非常难看。胡子翘起,像一只发怒的山羊。

彭春的心理暗暗地骂道,他骂不孝的儿子彭化,他非常恼恨彭化这个混账儿子,简直不成体统,丧失人伦,全不顾父子情面,万千的女人他不偷,偏偏偷自己的姨娘。

彭春十分痛恨桃花,恨桃花太风骚,太**,背着丈夫偷男人,万千的男人她不偷,为什么偏偏偷丈夫的亲生儿子。

彭春本来想冲进房内捉奸,痛打这对狗男女,他又想到,自己年过六十,就只有彭化一个宝贝儿子,如果冲进房内捉奸,不但父子感到尴尬。万一捉奸的事,被家人们听到,如果家人把这件事传扬出去,不但会丢儿子和宠妾的丑,连自己和祖宗的面子也丢尽了,如果此事真的让人知道,自己和儿子以后必定被人嘲笑,在江湖上落下笑柄,从此无颜见人。

彭春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冲进房内,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甘情愿,又无可奈何,悄悄地离开了桃花的卧房。

彭春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气呼呼地,昏头昏脑的,糊里糊涂的,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曾白躲在暗处,目睹彭春那又丑陋又尴尬的面貌,觉得十分好笑,也觉得彭春父子二人,平时作恶多端,所以得到报应。

曾白知道彭春的为人,彭春号称东霸天,平时仗着自己武艺高强,有钱有势,在昭陵城呼风唤雨,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强抢恶要,奸人qi女,霸人田地,结交匪类,巴结官府,坏事做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江湖败类。

曾白心里暗忖,我何不乘此机会,把彭春父子二人一齐除掉,为昭陵百姓除去两大祸害。

曾白主意一定,他知道彭春武艺高强,一时之间,难以制伏,只能智取。他想看看彭春这只老乌龟,气得要去哪里,再想出一个巧妙计策来制伏他,因此,曾白悄悄地跟在彭春的后面。

本来彭春要到另一个姨太太那里去过夜。由于刚才气昏了头,糊糊涂涂,走错了方向,走到儿子和媳妇的房前,彭春如大梦初醒,知道自己走错了,只见儿媳妇房子里还亮着灯,心里暗忖,难道儿媳妇丽娥还未入睡,又想起丽娥生得美丽,他身上的野性开始发作,顿时起歹意,情不自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轻声道:“彭化,你这个混账小子,不孝子孙,你可以对老子不仁,别怪我这个做老子的对你不义。”他悄悄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儿媳妇的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把门打开,彭春还没等儿媳妇反映过来,不由分说,强行走了进去,并把门关上,栓好。

开门的少妇是彭化的娘子丽娥,她刚才听到敲门声,以为是丈夫彭化回来了,她高兴地,欢喜地,兴奋地去开门。一见公公彭春闯了进来,她大惊失色,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她也不敢大声喊叫,胆怯的,轻轻的,向彭春问道:“公公,深更半夜,你老人家到这里来,有什么重要事情?”

彭春并不回答,一脸奸笑,慢慢地走到儿媳妇丽娥的面前,他那一双淫邪的小眼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儿媳妇丽娥,只见丽娥长的瓜子脸,柳叶眉,眼含秋波,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特别那脸显媚态,非常迷人。

彭春觉得丽娥,毫不比自己的宠妾桃花逊色,而且比桃花年轻,更加迷人。他心里感到非常非常的兴奋,心中燃起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欲火,彭春露出一口黄牙,色迷迷,笑嘻嘻地对丽娥说道:“丽娥,我的好儿媳妇,我的乖儿媳妇,今晚公公特来看看你,陪陪你。”

丽娥听了公公彭春的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早就知道,公公彭春贪恋她的美色,对她早就不怀好意,今晚彭春的到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吓得她心惊肉跳,四肢发麻,浑身发抖,忐忑不安。她轻声向彭春哀求道:“公公,请你老人家不要说笑话,做儿媳妇的,恐怕担当不起,自古以来,长幼有序,男女有别,请公公尊重。今晚你老人家的儿子不在家,如果公公有什么重要事情,请公公明日白天再来,如今深更半夜,公公与儿媳妇在一起,很不方便,有失纲常,请公公赶快回去,免得家人听见,闹出笑话,如果被家人知道,传扬出去,必遭世人闲言闲语,公公与儿媳,今后都不好做人。”

彭春**道:“丽娥,我的乖儿媳妇,你不要赶公公走,公公早就知道,今晚你丈夫不在家中,公公才到这里来看你。”他向前移动一步,那一双淫邪的小眼睛,在丽娥的脸上飘来飘去。

丽娥对公公彭春射来淫邪的眼光,觉得不好意思,她怕彭春向她扑来,她感到恐惧害怕,不知所措,一步步向后退。

彭春步步向前,继续说道:“丽娥,你知道你的丈夫今晚在哪里?公公告诉你,彭化那个混账小子,完全不顾夫妻情义,把你忘记的干干净净,今晚在他姨娘桃花的卧房里,那混账小子与桃花在一起风流快活,把我这个做爹的,害苦了,也害掺了,如今深更半夜,我这个老头子孤孤单单,形影相吊,独自一人,好不寂寞。叫我这个老头子难以忍受,万般无奈,只好到这里,要你这个好儿媳妇,乖儿媳妇,陪陪我这个寂寞孤单的公公,欢娱一个夜晚,快活一个**。”说道这里,彭春仔细观察丽娥脸上的变化,以求达到目的。

听了公公彭春的话,丽娥脸上感到惊愕,害怕,胆怯,心神不安得样子。

彭春又乘机向丽娥挑逗道:“丽娥,话又说回来,做儿子的,可以偷他的姨娘,我这个做老子的,为什么不可以睡睡儿子的娘子,所谓老子儿子,彼此彼此,互不吃亏,互不相欠,丽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觉得公公所说的话对吗?”彭春一步步向丽娥走去。

丽娥见公公彭春步步向她逼近,吓得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向彭春哀求道:“公公,儿媳求求你老人家,你老人家行行好,饶了儿媳,放过儿媳,赶快出去吧。”

彭春一步步逼近丽娥,**道:“丽娥,我的好儿媳妇,你不要害怕,夜深人静,家里人都入了梦乡,我和你不说,又有谁知道你我二人的事,丽娥。你不要害羞,只要你依了我,给我快活,我这个做公公的,是不会忘记你,丽娥,我这个做公公的,会给你许多,许多的好处。”

彭春不等丽娥回话,他快步的走到丽娥的面前,如猛虎下山,饿狼扑食,双手把丽娥抱在怀里,低下头,在丽娥的脸上,疯狂的亲吻起来,他亲吻一阵后,嘻嘻哈哈的,亲热的对着丽娥说道:“丽娥,我的宝贝,我的乖乖。”

丽娥对于公公把自己抱在怀里,感到忐忑不安,羞得满面通红,她极力挣扎,却挣扎不开,彭春像针一样的胡子,刺在她的脸上,她感到又痛又麻,极不好受。

丽娥双眼饱含泪水,向彭春苦苦哀求道:“公公,请不要这样,你老人家行行好,快放开儿媳,饶了儿媳,万一你的儿子闯了进来,儿媳只有死路一条。”说完眼泪直往下流。<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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